自上揮下的利刃掠過他肩頭板甲，狠狠將甲麵削出一個大洞，狠惡的碰撞擦出火星。格裡高利雙手翻轉，劍身便側轉方向，向著布希肩頸橫掃。

托馬斯父子互換了一個眼神，不約而同點頭，將這一茬掠過。甜點時分的說話謹慎翼翼地繞開了錦標賽，反而圍著帝國邊沿邇來的兵變和疫病的傳聞打轉。

“他是否在我身上發覺了你的氣味？”

托馬斯伯爵煩惱地咋舌。

埃莉諾眨眨眼，聲音終究有些顫抖：“起來……”

“格裡高利大人，”布希一步擋在埃莉諾身前，“請您現在就向埃莉諾密斯報歉。”

埃莉諾回到暫住的客房，在打扮台前坐了半晌，才低聲喚：“阿默斯？”

“應當不成能，”阿默斯食指抵著雙唇思考半晌，再次點頭，“我成心埋冇了氣味，鏡子上的封印又是一重桎梏，我又能利誘他們的感知，放心，埃莉諾，大部分神官即便發明瞭魔物的陳跡，也不成能思疑到你身上。”

“正合我意！”格裡高利將手套撿起後上拋，拔劍出鞘，劍尖在半空將手套刺穿。他手腕一抖，殘破的手套緩緩墜在他腳邊，他踩上去，聲音中飽抱恨意：“當時你千方百計推拒了我決鬥的要求……那麼多年的熱誠，就讓我本日以劍洗清！”

“哥哥，她會嫁給他嗎？”

人群不覺讓出條道來，一名神采慘白的柔弱密斯氣喘籲籲地現身，看到布希與格裡高利的情狀身材晃了晃，直接蒲伏在地：“求您放過我的丈夫！他是為了我才插手錦標賽的，求您看在三女神的份上，大開慈悲放過他……”

這話惹得一片嘩然。托馬斯伯爵都不由皺眉：“格裡高利大人。”

格裡高利卻舉高了調子：“我輸給了布希，對此我並無貳言，但他將鈴蘭花冠獻給如許一個女人……蓄意害死丈夫奪走產業的女人如何配得上春之王後的頭銜？這是對薇兒丹蒂的欺侮！”

“塞維爾……”埃莉諾抿唇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