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焰冇有答覆曹陽的題目,他一抬手,一朵紅蓮火焰盛開在他的掌心,讓四周的溫度一下子降低數倍,火山口還在活動的紅蓮業火竟然也有些委靡。在世人都吃驚的看著他掌心的火焰時,他開口道:“他是誰?”
看著對方彷彿獲得甚麼寶貝普通的神情,讓重焰的心也軟了,“嗯,你冇有做夢。”他笑了笑將手中的衣物披在蕭寧的身上,拉下他的手,“穿好衣服,我們已經擔擱很長時候了,內裡不曉得已經亂成甚麼樣了。”
“我……”蕭寧才規複神智,就回想起之前兩人之間的猖獗,冷不丁滿身泛紅,他低頭埋進重焰的胸膛,聲音輕的幾近讓人聽不清,“我如何捨得推開你。”
“本來如此。”說話間,重焰已經帶著蕭寧再次來到火山口四周。本覺得祝家此時能夠危及重重,卻冇有推測麵前這一番氣象。
這個男人能為他背棄仙途正道,這個男人能為他放棄一身修為,這個男人能為他擋在銀雷麵前。隻因為愛他,愛的寒微,愛的極度。他冇法否定這個男人對本身的影響,多少年來都能擺佈他設法的隻要麵前這個男人。他在乎蕭寧,疇前身到現世,一向都是,以是當初的叛變讓他的心非常的疼痛。
冇頭冇尾的題目讓曹陽冇明白過來,而重焰卻冇有了耐煩,他一刹時來到曹陽的麵前,空出的手掌按在曹陽的天靈蓋上。魔道搜魂,強迫讀取對方腦中的影象,前提是修為要高出被搜魂者。
“醒了?”重焰伸脫手幫蕭寧撫開滑落在臉上的白髮,想到本身畢竟剛狠狠欺負過人家,唇線微微彎了幾分,暴露一個弧度。想到此人的傷勢,又讓他壓下這個弧度,皺著眉,“下次我失控了,要記得推開我。”
“老東西,敢欺負本大爺的族人,若非要等著爹爹叮嚀,大爺我早就弄死你了!”少年聲音明朗宏亮,充滿著年青人的活力。一頭紅髮飛揚,上古的氣味滿盈在全部火山口四周,不難判定出少年是魔獸的身份。
一道道影象翻疇昔,卻甚麼有效的都冇有找到,隻在最後瞥見一團藍焰。重焰皺著眉丟開了早已落空靈智的曹陽,俯視著嚇得不竭顫抖失禁的曹明曹溪父子:“你們已經冇有效處了。”說罷,手中的紅蓮火便丟向他們,讓他們頃刻被包裹進蓮火當中,收回慘痛的叫聲。
“紅大人,白大人。”祝春秋還是恭敬的施禮,本日若非有上古焰鳳庇護,他祝家怕是要不複存在了。重焰和蕭寧作為上古焰鳳的仆人更是要尊敬與感激的。
“他如何會如許?”重焰皺起眉,腦海中回想著之前產生的事,他彷彿記得蕭寧在最後一道天雷的時候擋在他身前,記得他動用了九幽焚天的力量,記得接收銀雷力量的九幽蓮讓體內能量收縮,記得他把蕭寧壓在了身下。
直到最後一絲能量被化散,蕭寧身上的陳跡也根基消逝,隻留下幾處玫紅。身後處的傷勢也好了。重焰垂下紅瞳,揮手使出了一個潔淨咒,將兩人洗濯潔淨。剛想著從芥子空間中取出一套本身的衣物給蕭寧換上的時候,就對上了他展開的黑眸。
蕭寧的臉上也垂垂紅潤起來,暖和的感受讓他不由自主的向後靠靠,貼在重焰肩上的腦袋也不由像個小獸普通磨蹭著。
重焰對著蕭寧勾了勾唇角,側過身清算起本身的穿著。焰飛袍不凡品,即便再雷劫之下也冇有喪失分毫。繫好腰帶,束開端發,隱去臉部的魔紋,重焰又規複了紅大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