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歲多點兒。”於楠一手抓著韁繩，一手拿動手機拍照。說不準甚麼時候，就再也冇有這些閒情逸緻了。

“那是你姐買的。”嬸子端著碗轉回身，“你們倆去坐著去，彆在這堵門口。”

“你先說說多少錢？”她倒是不在乎代價，草原上的羊膻味小些，並且現殺的更新奇。

“剛睡醒了就做夢？”嬸子昂首看了一眼時候，“從速吃，吃完上學去，再磨蹭又早退了。”

整齊齊截的標語聲在淩晨劃破安好。於楠迷含混糊的抓著被子矇住腦袋，“1234”的吼聲仍舊不依不撓的傳進她的耳朵裡。翻來覆去的折騰好久，最後一絲睡意也終究離她而去了。煩躁的呻.吟一聲，於楠翻開被子半眯著眼睛坐起來。

讓小夥子幫手拍了幾張她和湯圓的照片，歇了會兒，他們沿著馬踏出來的崎嶇山道持續前行。

“整羊12一斤，都是當年的羊，幫你清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