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斯坐在冥王座上,問到另一件事:“查清楚了嗎,‘庫內埃’是如何消逝的?”
被告狀了的波塞冬撇嘴,潔淨利落的飲下一杯酒水後說道:“哈迪斯,我還是喜好你冥府的酒,下次給我多送來一點。”遺憾的是波塞冬找錯了工具,哈迪斯壓根就不是寵弟弟的那類。他手指在杯沿上摩挲,答覆道:“我不是釀酒的神,冇時候給你弄那玩意。”
也不能說身份不敷,有些上一代的提坦女神也在宴會當中。礙於男神和女神之間的力量不同,她們隻敢用眼睛偷偷瞄向那三位主宰著天空、海界、天國的高貴神祇。
哈迪斯坐在冥王座上靜思,下定決計後說道:“我去大地接她返來。”
珀耳塞福涅已經踩到他和弟弟容忍的底線,而這一回,冥王不會將此事輕拿輕放。一如修普諾斯等候的那樣,冥府是哈迪斯萬年來的心血所聚,如何也不會放個定時炸彈在這裡。
宙斯唯有厚著臉皮再退後半步,讓神仆上前。
“她們這是想脫手的時候不敢脫手,敢脫手的時候已經冇了機遇。”波塞冬一掃之前的愁悶,好笑的打量著麵前百年未見的哥哥。黑髮翠瞳,冥王的俊美無庸置疑,與他和宙斯都分歧,哈迪斯的氣質冷峻至極,寒氣逼得女神們不敢靠近。
他愁悶的瞥見哈迪斯很快的換好衣物出來,冷肅文雅,再無半點在床上時的慵懶姿勢。
不但是冥後氣憤,被女神們虎視眈眈的冥王也有些不耐。
這場籌議的事情必定無疾而終,遵循宙斯輕鬆的話來總結:“歸正逃竄的是初代神王,該焦急的也是蓋亞祖母他們,隻要他彆影響到我們,管他會乾出甚麼事。”
如果說宙斯的戀人數量能夠冇有上限,那麼波塞冬的戀人身份能夠冇有下限。
宙斯的視野飄忽了不定,想起了赫爾墨斯跟他彙報的事情,“估計是有美人等著他吧。”
哈迪斯冇理他,固執酒杯籌算在原地站到宴會結束。
對此,探聽到動靜的女神們震驚了:“……”
“好。”哈迪斯停下腳步,算是給了宙斯一次麵子。
從床上不得不坐起家,哈迪斯的黑髮披下,半靠在床前對內裡的神仆說道:“把衣物送出去。”神仆應著號令退下,很快端著為冥王籌辦的衣物出去,但是……他無法的看著床前擋住路的神王陛下。
金髮披肩,在凡人眼中和順的睡神笑得格外冰冷,“是,陛下。”
號召兩個哥哥坐到位置上,宙斯立即問道:“有塔爾塔羅斯在,初代神王如何跑掉的?”
先是被神仆驚擾,又是被宙斯特地跑來打攪,哈迪斯渾身的低氣壓足以說瞭然不悅。宙斯從速後退半步,留下不給對方翻臉的間隔。
他對上了一雙森冷的翠綠色眼瞳。
哈迪斯冷酷道:“我甘願她們把目光移開。”而不是一個勁的看他的腰或者腿。
至於冥後——
聽聞這句話,不遠處的神後赫拉猛地轉過身,用氣憤的視野射向宙斯,而宙斯笑容滿麵,涓滴看不出酒是被他喝完了。把話題一筆帶過,神王在宴會上循分的表示令諸神的興趣降落了很多,想獵豔的男神們瞅了瞅女神們矜持的模樣……一頭黑線。
“是他在灌我。”宙斯眯起一雙桃花眼,眼中含笑。
波塞冬咬牙:“但是你給宙斯釀酒了!”
次日,發明冥王的入住神殿,頓時把每日打掃神殿的神仆們嚇了一跳。見到床前被簾帳粉飾住的身影,女性的仙女已經漲紅了臉,而為首的神仆倉猝說道:“失禮了,我們稍後再來打掃,請陛下放心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