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羅停下來喘氣了幾口,順嘴親了親阿瑞斯的小腿,“如何了?不是說玩完了這一回就要走了麼?這但是最後一次,我當然要吃個夠本吧?”
又是一個狠惡的衝刺,阿瑞斯痛苦地煎熬著,他發誓本身真的聽到了骨頭哢哢作響,“不可了,阿波羅……啊,要斷了,我的腰。”
他撿起本身的白內衣重重搓動手,“阿瑞斯,你曉得‘絕望’這個詞如何寫麼?如何,不曉得?哈,我還覺得這個詞是你造的呐!”
阿波羅迎上去擰了把戰神的軟肉,嗬嗬地壞笑,“如何,覺得這就完啦?我奉告你,不要藐視我阿波羅的才氣。你想完事走人,還早得很!”
他說完,咬緊牙關,緊緊度量住阿瑞斯的腰腹,奮力夯擊。健壯的厚木敞床吱吱搖擺,乃至順著兩人的力道,動員著在空中上劃出了一道。
阿波羅要暈倒了,“你坐著它有甚麼用,坐著就冇有人曉得了?那你就坐一輩子給我看吧。”
阿波羅辯論不下去了,任誰坐在濕乎乎的床鋪上,表情就不大會好。他從床尾翻身下來,落地的時候微微踉蹌,腦袋也有些暈。阿瑞斯動了動腿,也想下去。但他如果一動,屁股底下的罪證可就見光了,即便是對冇心冇肺冇皮冇臉的戰神來講,也過分恥辱了。以是說阿瑞斯決定,還是坐著吧,歸正早在剛纔就已經沾了一身,再如何招也冇差了。
“不必然?哈,哈哈……”阿波羅氣笑了,統共就倆人還猜不到,人家如果然以為是你,你直接承認得了吧,還要破壞我的腐敗。他深深出了口氣,曉得本身跟阿瑞斯講不清。按照以往的經曆,結局乃至很能夠是本身被坑。他決不能答應本身攤上如許的大事,決不能。
“算我錯了,阿波羅。不要了好不好?”他說著哭泣一聲,“我那裡也不走了,到死也陪著你。以是……放我出來吧,我要流了……”
他說完,拉著阿瑞斯的一隻腳腕,動員著滿身給他翻了個個。阿瑞斯抬頭呻*吟的同時,阿波羅再次與他合二為一。阿瑞斯頭頂上揚了兩下,然後軟軟地落在了鵝毛大枕上。在阿波羅的眼中,容得滿儘是戀人汗流浹背的胡蝶骨和他脆弱不支的柔嫩假象。
他調侃完,看著阿瑞斯略有悔過的臉,順了些氣。再瞅著阿瑞斯動也不動的屁股,氣又不打一處來。
阿波羅也發明瞭戰神阿誰冒著壞水的小眼神,“你那是甚麼意義?”他轉念一想,頓時暴跳如雷,“不成能!你想都不要想。我是不會替你頂罪的!”
阿波羅聽到戰神帶出的哭腔,驀地退身,阿瑞斯雙腿一鬆,帶著腰背終究落到了實地上。
他說著邪笑著環繞到阿瑞斯的身後,去摸他最惹民氣疼的那一處。阿瑞斯臉孔神采不明地閃動著,比及阿波羅摸索了一陣,感遭到不對勁,笑容涼涼地冷卻了,他才臉頰通紅,喃喃垂下了頭。
阿波羅揚起金髮,甩出了汗珠,“不要忍,阿瑞斯!隨你出來,我和你一起……”
“甚麼叫頂罪,那麼刺耳!”阿瑞斯也不乾了,“還不是你,要不然我也不會如許。你得承擔一半,丟臉也要一起丟。”
直到阿波羅算計著擺佈就在這一刻的時候,最後的幾下就越來越凶惡。阿瑞斯也在這一刻豪情臨界,他失控地呼喊著,手掌伸到前麵推搡阿波羅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