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三藏等人乃和尚,不便喝酒,不食葷菜,他們案幾上便以茶代了酒,不見半點葷腥,而寶象海內很多和尚羽士破了戒去,不吃葷,但喝酒,見三藏一行出挑賽過他們千萬倍,國王也是青睞有加,心中不滿了去,便舉著酒杯來敬聖僧,道本日一見聖僧才知天下之大,東方之富,我等眼界之小,不得不來敬聖僧一杯,現在我這杯酒,聖僧飲茶,往聖僧還要一飲為儘便好。他這便是想要欺負三藏了去,那酒杯小小一盞,茶鍾卻方方一個,雖是茶,這量也很多。三藏底子未有理睬他,抬了雙目掃他一眼,那和尚隻覺渾身一涼,還未說甚麼,隻見小白龍卻提了那酒壺,露著淡淡笑容,道:“這位大師,要敬我徒弟,也要先將那酒杯盛滿了去。”那和尚看看本技藝中酒杯,已經滿溢,心中不屑,卻道:“那費事聖僧高徒幫我斟酒。”
八戒此處忍不住插了句話:“未及你膝蓋?七八歲?你小妖不暗裡群情你愛好特彆?”
見小白龍不答覆,八戒也不去尋他費事,挑了幾筷菜入口,也稱了句尚可,他格外鐘意一道素粉,本身吃完後另有些意猶未儘,回身與三藏講了幾句,再轉過身來時,桌上又多了盤素粉。那婢女還立在案幾前,笑嘻嘻地指了指捲簾,道:“這是那邊一名徒弟讓我搬過來的唄。”八戒看了眼那捲簾,捲簾也不說話,迎著他目光,又很快低下頭吃菜,小白龍妒忌地很,心生不平,小聲咕噥道:“清楚是我熟諳捲簾的早。”八戒聽了他話語中酸醋味,內心莫名對勁洋洋,道:“小師弟,這不看情分,看臉。”
這邊八戒與小白龍又有甚麼言語比武暫先不提,那廂百花羞依偎著皇後,麵上猶帶笑容,靠在皇後耳邊,軟聲說了幾句話:“母後是否還記得我相公先前在朝堂上說是發明一隻猛虎馱了我跑下山,那虎相公未殺,饒了去,放它歸山,卻不知這廝吃了數人,修煉成妖,現在便是那座上三藏法師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