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間裡滿盈著含混而濃烈的氣味,氛圍轉換器冇來得及淨化氛圍,呼吸一口,滿滿都是情.事過後的味道。
原桐摟著充滿金紅色鱗片的冰冷的尾巴,睡得迷含混糊,她的臉半壓在枕頭上,擠壓得嘴唇微微嘟起,共同眼角殘留的那抹嬌媚的紅,顯得不幸兮兮的,從中可見先前的情.事的狠惡。輕浮的被子蓋在她身上,暴露半個充滿陳跡的肩膀。
“乖。”他低首在她臉上貼了下,然後戴上軍帽分開。
#論獸人的耐久力#
“不消了,我冇事。”
黑暗中,男人的指腹悄悄地撫過她的眼角,指腹揩去她眼角的潮濕,然後沿著她的五官往下滑,直到按放在她圓潤的肩膀上,從覆蓋的絲綢薄被中,能夠看到輕柔地裹在被子裡的女性的身軀,無一絲寸褸,虔誠地揭示著獨屬於她的斑斕。
“這裡冇甚麼好走的,不如和我一起去辦公室?”
聽到她的回絕,克羅斯特內心有些絕望,忍不住又多舔了兩下。
她纔不幸好不好?
原桐反射性地又想踹疇昔。
萊奇哦了一聲,機器眼閃動了下,然後憐憫隧道:“我曉得了,必然是仆人禁止住了。仆人真不幸,必然慾求不滿。”
原桐忍不住呆呆地看著他,他身上的衣服看似簡樸,實則都是宇宙頂級的設想師專門為他設想的,從布推測設想到剪裁到裝潢都非常講求,穿在他身上,成了他獨一無二的特性,冇人能掠取他的風彩。
他對她身上任何一個處所都很對勁,不管是她身上天然披髮的氣味,還是體香或者是每一寸肌膚,都讓他喜好得恨不得舔遍,如何親如何啃都感覺不敷,下認識地想要在她身上留下獨屬於本身的陳跡和味道,光隻是悄悄地聞著,就讓他滿足。
克羅斯特將她摟到懷裡,然後甩了甩長長的龍尾,埋首到她的頸窩裡悄悄地舔咬了下,說道:“才三天時候,如何能夠……”然後又嘀咕道,“並且我的發.情期還冇到呢。”
比起作為男性的塞斯四兄弟,原桐感覺同性(?)的塔琪姆冇讓她感受過分恥辱,有很多事情不能和同性說,但是和同性卻毫無停滯,以是原桐很快便淡定了。
她的語氣格外的委曲,卻不曉得這類聽起來嬌嬌的、軟軟的調子,能夠激起雄性爆棚的滿足欲及粉碎欲。
原桐和塔琪姆告彆後,往克羅斯特的辦公室而去,邊問道:“有甚麼事麼?”
“桐桐,你冇事吧?我給你帶了藥劑,需求麼?”萊奇端著一個托盤出去。
原桐的精力有些懨懨的,未婚夫基因完美、人形狀狀更是完美,不知讓多少人戀慕心動,但是在床.事這方麵,實在是不太好,她感覺如果再不晉升本身的體能品級,遲早有一天她會死在床上的,特彆是她都這麼辛苦了,對方仍然給她一副慾求不滿的半獸化狀況,的確是對她赤果果的嘲笑。
一隻暖和的大手等閒地將她踹過來的腳抓住了,乃至還含混地在她腳掌處敏感的處所悄悄地按捏了下,讓她的身材反射性地抖了下,然後才悄悄地將她的腿放下,免得她又亂動更難受。
原桐:“……”
原桐自暴自棄地放棄了抵擋,眼不見為淨地抱著那條尾巴抨擊性地摸著,邊問道:“好幾天了,你不出去能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