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坐在長官上的王重山大將瞥見了他,竟親身笑著迎了上來,“殊青,你總算是到了,我們可一向都在等你呢。”
來不及遊移他敏捷點開郵件,成果內裡竟然隻要短短一行字,內容也非常簡樸,不過是讓他半個小時以後到軍部頂層集會室調集,至於到底出了甚麼事情,郵件卻隻字未提。
王重山如何會俄然提到醫療處,並且竟然曉得他明天賦剛出院,莫非軍部已經……
“在場的諸位都是長官,部屬不過一個小小的少校,不敢跟長官們平起平坐,如果長官您有甚麼事要交給部屬,直接叮嚀就行,至於談天……,部屬見地短淺,也冇甚麼真知灼見,明天就不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全部集會室裡滿滿的坐都是人,打眼一掃全都是軍部高層,乃至連已經是上校軍銜的靳恒竟然都不在場。
聊得正酣的時候,王重山俄然半真半假的歎了口氣,話鋒一轉,感慨道,“提及來,我們這些故鄉夥現在真的不比你們年青人了,就算恨不得跟你們一起上疆場,這把老胳膊老腿也轉動不了,隻能坐在辦公室聽聽你們傳來的那些驚心動魄的線報,過過癮罷了。”
晏殊青狠狠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半響才低低的笑了起來。
趕到軍部的時候,天仍然黑濛濛的,上百層的大樓裡空蕩蕩的,幾近冇有幾小我。
他算是完整看明白了,甚麼軍部告急集會,甚麼聊聊家常,說到底明天這場集會就是特地為他籌辦的鴻門宴,而敲鑼打鼓上演的還是“解甲歸田”,虧他還傻乎乎的親身粉墨退場,到頭來被人賣了還幫著人家數錢。
本來如此……本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