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這婚事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起碼結婚證都拿到手了,哪怕出於熟悉這麼多年的交誼,他也感覺有需哀告訴李恪然一聲。
晏殊青垂下眸子,順手關上門跳下了飛翔器,飛翔器立即策動起來,像是迫不及待要丟下他似的,一陣風似的飛了出去。
望著飛翔器捲起的煙塵,晏殊青低下頭看了看指尖上剛落下的紅痣,很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剛領完證就來上班的人,全天下估計就隻要他一個了。
李恪然的說話語氣一如往昔,彷彿還冇看到人就已經想到他眉眼笑彎的模樣,再配上開端一個miss-you的親親神采,仍然是阿誰在哥哥麵前撒嬌的小學弟模樣。
見一麵嗎?
看到這條資訊,晏殊青不由一笑,比來我們在忙甚麼?忙著結婚你信嗎。
靳恒攥著他的終端不放手,手指上的骨結都因為過分用力凸了出來,死死瞪著晏殊青的神采,的確像恨不能把他當場剁了似的。
想到這裡,他手指按動螢幕剛想答覆,手裡的終端就俄然被人奪走了。
就在他不解的時候,李恪然的資訊又發了過來,【對了殊青哥,你甚麼時候有空,我們見一麵吧,之前我們每天見麵的,你看現在都陌天生甚麼模樣了】
這時房門“哢嚓”一聲翻開,走出來的人卻不是靳恒。
他一臉茫然的站在原地,實在是猜不透靳恒的心機,而這時一架飛翔器已經從遠處飛來停在了他的身邊,一個侍從下來對他恭敬的鞠了一躬,“少校,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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