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呢?”晏殊青昂首看他一眼,冇明白他想表達甚麼意義。
靳恒滿身一僵,眼看著就要羞憤發脾氣,卻不曉得揣摩了甚麼,把本身咬過一口的羊肉喂到了他的嘴裡,乾巴巴的說,“給,吃吧。”
靳恒看了他一眼,見他狼吞虎嚥的模樣,忍不住微微蹙起眉頭,靳家的媳婦竟然會缺錢,是本身平時對他體貼太少了嗎?
晏殊青強壓住上翹的嘴角,挑了挑眉說,“我冇開打趣啊,我是當真的。”
靳恒被他發光的目光盯得有點寬裕,下認識的坐了起來,渾身肌肉又開端發僵,“你明天如何來的這麼早。”
他的指尖帶了點微微的涼意,在靳恒活動過後的熾熱皮膚上留下一串驚慌,所到之處連毛孔都炸了起來。
說著他的手搭在了靳恒的後背上,又順著後背摸到了他的大腿,接著捏了捏他的後腰,“你瞧瞧你後背這一大片肌肉多硬啊,如果不好好揉開,很輕易拉傷的。”
總感受本身彷彿被這個傢夥反撩了。
這時靳恒聽到動靜回過甚來,汗水的玄色頭髮垂下來貼在額前,襯得他一雙烏黑的瞳孔好像方纔打獵完的豹子,閃著野性的光芒。
晏殊青笑意更深,“你要不說話我可走了,不過走之前我能不能再親親你?”
靳恒捂了捂鼻子,感受鼻尖有點發熱,像是要流出甚麼東西。
靳恒頂著一張發青的臉,冇等大夫說完就抬手打斷了他。
羊肉但是補腎壯yang的,說甚麼補元氣,實在是讓他補腎氣吧,還要今後每天給他送,這真的不是在表示他甚麼麼。
快到門口的時候,終端響了一下,翻開一看是靳恒的一條資訊【一個小時。】
“行了大夫,我的私事跟你冇乾係吧,如果查抄完了能費事你出去了嗎?”
固然過了這麼多天,可他這條傷腿仍然在模糊作痛,他曉得如果再如許折騰下去,今後真的有能夠變成瘸子,也曉得本身身為軍部官員早應當歸去措置軍務,但是內心深處他卻但願本身的腿好的慢一點,再慢一點,如許他便能夠每天享用晏殊青給他帶來的甜美折磨。
以是除了這些無益身材的三餐外,他每次都會籌辦甜點,特彆是那種厚厚一層奶油的慕斯,更是呈現在靳恒床頭頻次最高的東西。
“停停停!我已經聞聲了,你不消一遍遍的反覆。”
究竟上他也真這麼做了,捏著靳恒臉上一塊肉晃了晃,他笑著說,“你乾嗎不看我,是我說的那裡不對,還是你壓根不想跟我談愛情啊?”
他這幅模樣讓晏殊青感覺莫名敬愛,乃至想要伸手捏一捏他的臉。
固然在床上是我花力量,但劈開腿擺各種高難度行動的彷彿是你,把我補得這麼精力充分,最後刻苦頭的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