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臣的行動明顯頓了一瞬,轉眼後撐起上身加快*的行動,“朱利,把剛纔說的話再說一遍。”
雅臣來回抽脫手指,不一會兒又插手一根,再插手,當終究塞出來四個手指的時候,他對勁地抽回擊,帶著笑意說:“嗯,能夠了!”
雅臣聞言愣了一下,忽而又笑起來,走過來坐到床邊,將聽診器戴在脖子上,體溫變放在一邊,雙手去解早川和也的褲子,“朱利醬彷彿曲解這查抄身材的含義了。”
“哈?”
雅臣不在乎的笑笑,“冇事,我們病院的值班室,隔音結果超好,你能夠體驗一下。”
“你不嫌臟嗎?”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又粗又長,我如果每天都能這麼粗長就好了!
“哇!謹慎點啦!”
早川和也齜牙咧嘴,扭曲的姿式已經讓他難受得快凸出眸子子了,現在又聞聲本身直腸內爬動的聲音,恰好雅臣這混蛋還成心識的抽動聽診器,那堅固的金屬物就在內裡來回滑動,這一下,他耳邊異化著潮濕的聲音更大。最可愛的是,抽動的同時那東西還不時劃過敏感點,折磨得他欲哭無淚。
雅臣喘著氣,用身材壓著早川和也,取下耳蝸裡的聽診器耳件,彆到早川和也的雙耳中,“聽聽看,內裡的聲音很亢奮哦,彷彿在求我快點出來。”
抽動了幾十個來回,雅臣看著早川和也被綁在背後的雙手,一邊動一邊解開他的襯衣,順手丟到地上,然後退出他的身材,將本身的襯衣也脫下來,哈腰抱起他,本身做到床上,分開他的雙腿,掰著他的雙臀,壓向本身豎起的堅固。
“求、求甚麼?”
“比起阿誰,你莫非但願我的同事返來瞥見這些證據,曉得我們在這裡做過甚麼?”
雅臣愛戀的笑笑,低下頭在他嘴角邊親了親,“好了,隻要你現在求我,我就拔出來。”
早川和也吻地非常投入,他一邊用舌尖挑逗雅臣的舌頭,一邊將本身的唾液渡入雅臣的口中。他們相互纏繞,深吻、淺啄、舌吻、絲絲含混的銀線不時從長久分離的唇瓣之間拉開又斷掉。
“笨!你說求甚麼?”
若之前被雅臣拉著進門早川和也還不曉得他想乾甚麼,但現在看他的行動還不懂的話,他可就真的是個隧道的笨伯。
“乖孩子,再說一次喜好我!”
但是早川和也腦筋一片空缺,已經隻剩下喘氣的力量了。
雅臣笑得很仁慈,一邊起家下地一邊說:“方纔不是說了嗎?幫你查抄一□體。”說著,人已經走到辦公桌那邊,從桌子上的醫用托盤中拿了聽診器和一支體溫表,“值班室裡器具未幾,不過這兩樣也應當夠用了。”
“呃哦……朱利醬的內裡真是好熱!”雅臣感喟著,扶在早川和也的後背上方開端擺動腰部,他額上的汗水順著臉部線條滑下,堆積在鼻尖與下巴上,懸懸欲墜。
“……還是帶走吧,歸恰是報紙包著的,也不臟。”
身後就是單人床,被雅臣步步緊逼,退無可退,早川和也一屁股跌坐在床上,上身呈45°後仰,前提反射而不讓本身直接躺下去,雙手不得不向後撐著身材。
曉得小鬆鼠一次兩次是滿足不了的,雅臣便親親他的額角,啞著嗓子笑道:“臨時就如許好嗎?我們出去一個多小時了,再不出去的話,我會被我同事笑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