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開白琅,緩了緩氣味,安靜地奉告她:“這也是在你父親墓前。”
他在吮噬傷口,力道越來越大,舌尖詳確地嘗著她的血,然後撬開她唇齒,將帶有鐵鏽味的液體反喂歸去。如許一點點還不滿足。他感遭到白琅的掙紮,直接咬破她舌尖,唇齒間刹時充滿血和對抗的猖獗,吻得又素淨又頹廢。
“莫咬了,都咬出血了……”
白琅攥緊手,屈辱感和羞惱感一齊翻湧,讓她不知所措。是,夜行天恭敬白言霜,但不代表他就是白言霜那種會為其彆人著想的人。他未曾考慮品德,因為不義纔是他製勝的關頭。
夜行天把她桎梏住, 最後想了想,往她頭上按了一把。
白琅冇能擺脫他的桎梏,反倒在情急之下衝開了他的真氣,直接往他胸口拍了一掌。
“去。”
步態,神采,連說話的語氣,都能讓她回想一千個一萬個細節。
如許的力道當然不敷以給他帶來傷害。
夜行天嘴角略帶笑意,隻是眼神酷寒而復甦:“你還想要我做甚麼?”
他給白琅帶來的壓迫感遠遠超越擊鐘人的力量壓抑。
白琅真的不想在這類環境下跟夜行天重遇, 但言琢玉遲遲未到, 她不脫手言言必定會有傷害――誰也不曉得擊鐘人這個天權到底會不會禁用諭主的其他特性, 比如回殼, 比如器在主在。
夜行天彷彿也不奇特她會出聲製止,他眨眼就呈現在白琅麵前,伸手覆在她柔弱的脖頸之上。白琅內心冇有害怕, 隻是感覺這類熟諳感愈發驚人,她幾近能默記起覆滿黑紅裂紋的鏨花指套下的溫度。夜行天的真氣滲入她四肢百骸, 她冇有反對, 內心悄悄想著, 跟薑月昭麵劈麵站的時候,也約莫是比他矮兩個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