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娜一點也不惡感納茲翻白眼鄙夷人的模樣,反而感覺有些敬愛。
漢娜明白格雷是一個自負心很強的人,和她一樣,毫不會答應本身抽泣的模樣被瞥見。那麼她該做的就是假裝冇瞥見,這麼想著,漢娜正籌辦轉過甚,那對被淚沾濕的眼眸卻剛好和她對上,兩人一陣難堪。格雷先她一步扭過甚去,相安無話。
不、她從一開端就冇有歸所。
退出一個公會,插手另一個公會,再退出,再插手,如許無窮反覆下去,她還是一小我,她還是冇有能夠歸去的處所。
“對不起,我不配做Fairy Tail的一員。”漢娜低聲低喃完這句話便下定決計起成分開,肥胖的身材搖搖擺晃,鉑金色的長髮像風中搖擺的金色花朵。
漢娜愣了愣,完整健忘本身幾秒前已經決計分開。她忙上前揪住納茲飛揚的領巾,指了指反方向。
她立馬在內心辯駁本身。
漢娜欣喜於納茲還記得身邊有本身這小我存在,赤腳踩著滿地石子跟上去。
“可愛,如許好難走路!”充滿生機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納茲被凍成一個詭異的大冰塊,隻要四肢和腦袋得以倖免。他雙腿繃直,像一隻被迫直走的螃蟹。納茲瞥見渾身是傷的兩人,不滿地翻了翻白眼,不帶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