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彆睡啊。”夜鬥的確要發飆了,碰到中島小梨一個腦袋不好使的也就算了,惠比壽堂堂一個大叔如何也這麼……喂!你真的是七福神之一嗎我說。
“嗯,和神一起奮戰的兵器――是火伴。”夜鬥哈哈一笑,他這陣子處於空窗期,都冇有能夠用的神器,真是夠落魄的。
在不遠處的二十四小時藥品店裡買了些應急藥品以及繃帶,中島小梨才興沖沖地跑了歸去。一進門,黑著臉的夜鬥就一副要炸毛的模樣。
冇錯,一個高中二年級的普通女門生,竟然與妖怪為伍。更讓夜鬥奇特的是,在與妖怪的打仗中,她如何就能不受分毫的傳染。
惠比壽想著本身明顯呆著咖啡屋裡,必然是咖啡喝多了,以是負負得正反而想睡覺了。
“夜鬥?”
本來還神情嚴厲刷著帥的夜鬥見狀立馬慌了手腳,他最怕女生哭哭鬨鬨的了,“喂,小梨。你彆哭。”
“喂,這類時候就不要係胡蝶結了吧。”夜鬥鄙夷地盯著中島小梨在惠比壽的脖子邊繫上了一個大大的胡蝶結。
“夜鬥,我記得我方纔說了呀。惠比壽先生彷彿想不起來之前的事情了。”中島小梨衝著夜鬥說完,抬起手拉攏了被穿在惠比壽身上的玄色大衣,“惠比壽先生,手上的傳染彷彿伸展到身上了。”
――比如說功課做不完了,比如說浴室打掃不潔淨,又比如說送披薩外賣的小哥們個人拉肚子了。
惠比壽頭痛欲裂,頸部彷彿有甚麼東西直往身材裡紮,他忍著痛,愈發感覺身材冰冷。
不不,最後阿誰真的不是他夜鬥下的瀉藥。
中島小梨吸吸鼻子,冒死地忍住眼淚,隻是還是免不了眼眶泛紅。
“嘁。”夜鬥接過冰飲,“彆叫我先生啦,就像方纔那樣叫我夜鬥就行了。”
……
中島小梨點點頭,走到惠比壽身邊拿出了剛買到的藥品繃帶。在細心消毒後,她請夜鬥幫了忙,纔算是勝利綁上了繃帶。
中島小梨怔了怔,旋即衝到零錢罐邊找出了5圓遞給夜鬥。
一小我站在路燈下,四周滿是大大小小的妖怪。
“咦。好變態。”夜鬥隻瞄了一眼就受不了了,這個大叔裹浴巾的模樣,“能夠用繃帶嗎?”
夜鬥傻了眼,這傢夥看上去不像是不記得人的傢夥呀。
“辛苦你啦,夜鬥先生。”中島小梨笑眯眯地從袋子裡拿出一瓶冰飲料,碰了碰夜鬥的臉頰,“另有,惠比壽先生纔不是甚麼變態的大叔啦,他但是大福神。”
自那天起,夜鬥就對這個處所,這個女孩產生了那麼一丁點的興趣。當然,這裡的免費點心也還算適口。
“唉?夜鬥不感覺很合適惠比壽先生嗎?”
……
麵對獵奇的中島小梨,夜鬥隻要咬咬牙,血水往肚子裡吞。他握著拳哈哈哈地仰天大笑起來,“像我如許巨大的神明,就算冇有神器也能處理人們的煩惱!”
“汝為有緣之人。”夜鬥的嘴角微微上揚,“你的慾望,我確切聽到了。”
夜鬥垂下頭歎了一口氣,唉,真是冇體例。他想著抬起了頭,側過身子懶懶地伸脫手。
“小梨,你實話奉告我,是不是你的那些‘朋友’做的?”
夜鬥接過硬幣,拇指與食指相扣,硬幣在力的感化下高高拋起,在半空中轉了一圈,反射著燈光,如同一顆星星。
夜鬥第一次見到中島小梨,是在一個月前中島小梨同窗的拜托中。一個高中男人打電話給他,說班裡的同窗無端失落了,如何都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