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室真的很小,幾近隻放上了一張床,連窗簾都被床擠得不太好拉。
“是不是加一點醋之類的就會好一點呢?”中島小梨豎起一根手指,腦袋邊上彷彿冒出了一個感慨號,“消毒之類的!”
中島小梨噗嗤一聲笑出聲,伸手攬過惠比壽的腰。
真的不記得,影象彷彿在那一天淩晨被一股腦全數丟光。最後的影象,也隻能追溯到中島小梨奉告他他的名字叫做惠比壽,以及中島小梨的自我先容。其他,十足都忘光了。
她……死定了。
“喂,好好躺下。”夜鬥衝中島小梨使了個眼色,中島小梨心領神會地從惠比壽身邊站起來,她扶著惠比壽的頭,夜鬥拽著惠比壽的腿,讓惠比壽在石椅上躺著。隻是石椅彷彿不敷長,惠比壽感覺本身的腿以一種不太舒暢的姿式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