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成能一樣的,”我抱起芥末粥一口氣全數喝下去,拿著筷子夾起菜塞進嘴裡:“土方現在在真選組的職位已經根深蒂固了,想要連根肅除實在是很困難。‘職位不保’?這的確是不消擔憂的事情。”
“同門?”我咬著筷子歪著頭看著阿誰男人。
甚麼“副長之爭”和我都冇有甚麼乾係的吧。
腦海中想著土方那張撲克臉,跪地告饒?哭?就連三葉死的時候,我都冇有見過他哭呢。那種男人就算哭又如何會當著彆人的麵去哭呢,的確就是不成思議的事情。雙手一拍桌子,方纔還竊保私語的真選構成員頓時就縮回腦袋去。我拉開身後的鋼管椅,回身就朝著門口走去。
“啊,這個動靜我也傳聞過,不過一向難以置信呢。莫非是真的麼?”
明天早晨的真選組格外的熱烈,傳聞啊,我們真選組彷彿有一個甚麼大人物返來了。並且啊,阿誰大人物彷彿還從幕府的那群老狐狸手裡,挖到了很多的新銳兵器,此中另有很多很棒的刀劍。
我如此自我安撫著。
誠懇說,我還真是一個自相沖突的癡人。一方麵一向說著“我隻是一個女人罷了,與我無關”,但是我現在留在真選組外出的次數越來越少了,彷彿還是在隨時隨地的收到有關於真選組的動靜,並且還讓我們“狐尾會”的傢夥出去刺探關於土方真的向攘夷誌士告饒的事情。
莫非他下一個目標就是我?
聽到我說這句話,四周的人紛繁點頭認同,但是我冇想到的是,竟然另有彆的一種聲音:“不是的,清河。我明天傳聞啊……”阿誰傢夥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朝著我們勾了勾手指。估摸著有料,我們一桌子的人都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