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得擺脫，便去該去之處吧。”不管世人的哭罵，洛歌並指一劃，跟著引渡的仙亮光起，村民們的魂體紛繁沉上天下，本來天亮後他們也會自行歸入鬼門，這是為了製止再被石蘭操縱罷了。

他有冇有給洛寧講過故事？奧妙的心機差遣，柳梢追上去纏他：“就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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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勾了嘴角：“是啊，你真聰明。”

柳梢望著水中泛動的月影，俄然想起了虛天阿誰恍惚的玉輪。

洛歌冇攔她。

“你還能壓抑魔性，當然是我渡靈氣之故，但與你身上的力量也有乾係，定會惹人覬覦，”洛歌道，“盧笙此人，不成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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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除魔性，一定僅此一途，定然能找到其他體例代替清陽之氣，”洛歌微抬下巴，表示她看遠處，“六界之大，從無死路，切不成輕言放棄。”

幸虧這蟾蜍是靈蟾，“呱呱”叫兩聲，翻身擺脫她的手跳進水塘裡去了。

洛歌見她不平，道：“於你，它之性命賤如螻蟻；於妖魔，性命亦如螻蟻；於上天，人妖仙鬼皆如螻蟻，我問你，螻蟻如何不吝螻蟻？”

這些看似有害的鬼屍一靠近，柳梢頓時就發覺不對。

洛歌沉吟半晌，道：“我原覺得傳言荒誕，六界碑隻是代表六界次序，一旦倒下，六合重歸渾沌，六界生靈當然受影響，但魔也一定能獲得好處。但是空穴來風必有原因，魔不能攝取外界清陽之氣，卻能通過食人飲血攝取，可見魔道並不是完整架空清氣，這段光陰我渡與你大量靈氣，也並未對你形成影響，加上你多次提到魔神禁令，倒讓我想起一事，就是六界碑的另一個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