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健忘的。”阿浮君伸手將木杯推到她麵前。
柳梢點頭。
洛寧反而笑著安撫她:“師姐,他有他的任務,他現在庇護不了我,我隻會給他帶來費事,他是寄水族的但願,不能被拖累。”
清澈的大眼睛,水普通的通透,彷彿這世上統統醜惡都能在內裡被洗淨。
“你這個笨伯!”柳梢忍不住嚷道,“你那麼聰明,如何現在就傻了!他底子是無私,用心摸索你對他的情意!如果你忘了他,他指不定多對勁!他不想健忘,就讓你喝,這不公允!憑甚麼!憑甚麼呀!”
是在怕甚麼嗎?
“我冇有走神,我曉得你來了。”柳梢放開他。
她看著杯中那標緻的汁液,低聲道:“帝草葉對妖闕很首要,我的傷已好的差未幾了,不消華侈。”
他順勢收回擊,暖和地問:“那,你在想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