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冇人信我。”顧忱低頭看了丁丁一眼,而後將目光落在了他和丁丁交握在一起手上,暗色與瓷白,粗糙與細嫩,看著對比光鮮卻又非常調和。
“哥,我今後會帶你一起賺大錢的!”丁丁拍拍小胸脯,肅著張小臉可當真的承諾道。
男孩兒的手被牽著的那一頃刻身子僵了下子,眼底本來的防備卻垂垂地溶解掉了。或許孩子天真又純潔的笑容真是世上最好的兵器,能夠翻開被決計鎖上的心門。
村長是熟諳這孩子的,村北新搬來的一家,祖孫倆相依為命,孩子名叫顧忱。不過他印象中這是個孝敬孩子,心性壞不到那裡去,不像是會乾這類暴虐事兒的人。
如何會有這麼暴虐的人!
“火不是我點的!”顧忱烏黑幽深的眸子對上丁若山,腔調極安然。
圍觀的人大部分以為這場火跟這孩子有乾係,不過也有人明智些,主張問問清楚再說。
丁若山也冇接他的話茬,而是跟二根叔籌議,請他帶著這孩子跟他們一家去一趟村長家,把這事兒處理了。二根叔是個熱情腸的,天然是點頭承諾了。
“顧忱,你說說到底是如何回事兒?”村長捋了捋烏黑的髯毛,麵龐嚴厲的問道。
顧忱這回開口了,一五一十的將他在哪兒的啟事說了出來,聽著確切挺公道的。他們搬來丁家村以後村長幫著爭奪了塊兒地,剛好就在丁家的中間,隻是荒了太久,若不從速清算出來種上,等春季就冇個收成了。顧忱不想爺爺急著清算而累出病來,天冇亮就出來乾活了。不過過來的時候丁丁家的地已經被燒了,以後就是二根叔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