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青蘿定定的瞧著她,撲哧一笑,恍若鮮花初綻,容光乍現。不等青蘿再此感喟人間怎會有如此好聽的聲音,那女子便開口問道:“阿蘿,睡不著麼?看你白日裡還要貪睡。”
事情到了這一步青蘿還能說甚麼,眼下她也不過五六歲的年紀,這些令人頭疼的事還要好多年今後纔會產生。現在杞人憂天還為時過早,能做的也就是好好用飯,好好練功,力求將來不至於那麼悲催的淪為慘死侄兒劍下的女配。
隻是,細細看來,卻又有些分歧。玉石雕像的女子年紀十□□歲,神情滑頭,聰靈之態活矯捷現。而青蘿現在的媽媽嬌媚風情更濃,眼神中絕無這類滑頭之感。二者比擬,一個天真活潑,一個成熟嬌媚,即便具有不異的麵貌,外人細瞧之下也可辨認出來。
李秋水覺得青蘿聽不懂,每日裡將那些與無崖子的點點滴滴敘說出來,說道自從生了青蘿以後,無崖子就再也不去看李秋水一眼,反而盯著那玉石雕像癡情不已,李秋水迷惑了:“我人就在師兄麵前,他為何不看我一眼,卻整天麵對那冷冰冰的雕像?”
女子聲音柔而不膩,甜而不嬌,迴盪在氛圍裡,倍增幽然之感。女子道:“清閒派出了亂子,你爹爹作為一派掌門,不得不去。媽媽固然不捨他去,何如……”
青蘿想問,卻又不敢問,隻怕她這一問就會暴露馬腳,被這仙顏女子給認出來。一小我不怕作假,因為作假之前她有籌辦。怕隻怕被人看破作假,那結局過分難堪,也過分……悲慘!
青蘿並不是一個能夠安下心來悄悄讀書的人,隻是眼下由不得她不溫馨。幸虧她影象力好,說不上過目不忘懷也能達到一目十行,翻書的速率緩慢。一天下來,她已將大部分感興趣的書翻了一遍,大抵的體味了現現在武林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