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做了甚麼?你這麼討厭我!”具俊表一臉的委曲與落寞,就連頭上的捲毛頭軟趴趴的,無精打采的。
金仁淑嘲笑一聲,和小白一起用炙熱的目光喚醒具俊表。如此激烈的目光,具俊表當然冇法忽視,當他迷含混糊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離得極近的血紅色豎瞳和牛眼似的黑瞳。
這是場景,具俊表無數次的夢到過,他乃至還夢到過本身被吞進蛇腹以後,一點一點被胃液消化的場景。是以這類程度,對於具俊表來講,就是小兒科。
金仁淑就是有種直覺,即便本身在這小我麵前透露了,他也不會奉告彆人,並且具俊表早就曉得她不是淺顯人,以是她明天也不籌算藏著噎著了:“我曾經是鬼,現在是人,不過有點兒普通人不會的本領。我來這裡就是警告你,彆惹我。不然,就算不讓小白吃了你,我也會把你丟到廁所裡去!”
李民賀頓時白眼一翻,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