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
“七花君不能這模樣隨隨便便的決定觀光的目標地的哦,如許是對觀光是很失禮的呢。”
嘿嘿嘿,四時崎記紀有冇有想到這一種能夠呢?
分開?七花不能消化這個詞,目前為止,分開他的人還不敷多麼,從父親,到姐姐,再到咎兒,現在最後一個還活著的人也要說分開麼?
在那座島上曾經住著一家四人。
“充足……長大了麼……”
“啊,我是來找所謂的虛刀流的。”
七花第二天醒來看到坐在道場門口的女子時恍然了一下,本來睡眼惺忪的眼神一變,走到女子的身後為她擋住了從敞開的大門和後院裡吹出來的風,七花很天然的對這位女子賜與體貼:
“一個男人,我這輩子都要跟隨的男人。”
“這個人間,隻剩下我一個虛刀流了。”
“不成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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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花眨了眨眼,蒼茫的模樣和七殺有些相像,不愧是姐弟,在感情方麵直白又癡鈍,不過七花彷彿略微明白了一點,就像他對於咎兒有著傾慕和沉淪的感情,此時現在,七殺的神采,也表達出一種,對一個他不熟諳的男人的……愛戀?
“是咎兒。”
那是個被大海環抱的小島,也是個連輿圖都冇有記錄的小島。
都被折斷了刀性。
否定姬的臉上暴露一抹張揚的淺笑,七殺側了側身不給否定姬看手上的輿圖不冷不熱的說道:
姐姐?
“以是說,我冇要求你跟來啊,感覺無聊的話本身一小我去觀光吧。”
這句話七殺是從鬆陽那邊學來的,冇有學個五成,也學了個三成走了個情勢,否定姬風俗性的否定:
“……”
“……”
“七花,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喲,如許的你,姐姐我也放心了。”
“……啊,公然不是做夢啊。”
內裡傳來微小的女聲,彷彿隔著這個停滯物似的,那道女聲聽得不逼真。
而這個女人,是四時紀家的末裔,否定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