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力在空中上磨蹭著,背在身後的雙手摸索著尋覓鋒利的東西來割破手腕上纏繞了好幾圈的繩索。但是在房間裡撞了幾下後,我卻感覺這個房間有些熟諳。
我動了動嘴唇:“……槙島。”後兩個字說不出來,大抵是因為阿誰戴眼鏡的隻在我麵前提到了槙島的姓氏,以是我隻能說出這個,而我能在狡齧麵前說出來……他也曉得?
想到阿誰賭約又感覺好笑,甚麼竄改啊……我做不到的。
有常守和狡齧的幫忙的話,應當會便利很多。
“對不起……”我捂住了臉,但是眼淚還是不爭氣地從手指的裂縫中滑落下來,聲線也節製不住顫抖著,冇有體例像剛纔那麼倔強,脆弱得一塌胡塗。
房間裡隻剩下我和菅原,大抵是被勒死的,她伸長了舌頭,眼睛外凸,臉部充血,要多丟臉有多丟臉,但是我連給她清算遺容的勇氣都冇有,隻感覺滿身的力量都被抽暇了。
狡齧挑了挑眉,表示我持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