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間隔灰崎哥哥上一次來你這裡,是甚麼時候呢?”柯南問了最後一個題目。
“直覺?”深水利夏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把大塚健二打到出院一週,厥後休學回家的事情也是真的。
柯南也頓時道,“我也不消。”
“固然對方想方設法要灰崎背上殺人的罪名,可惜證據另有點不敷……”深水利夏皺著眉想,“或許,大塚的目標還不止如此,如果看到有人死在本身麵前,以灰崎的脾氣,說不定他會事不關己一走了之,表情好的話纔會趁便報個警。”
隻是目前要告狀灰崎的話,證據還不太充分,是以警方隻好先把灰崎放回家,派人在他四周監督他的一舉一動。
“最無益的事情明天我們就曉得了,不是嗎?”深水利夏微微一笑,“大塚保一郎想把戲做得更完美一點,特地穿了一件皮夾克,想引灰崎脫手,在皮夾克上沾上灰崎的指紋。可惜的是,灰崎走路有插兜的風俗,大塚一向冇有機遇讓他碰到那件夾克,反倒是大塚本身,怒罵灰崎的時候本身卻過分投入,起首情感崩潰了。”
……
“好不輕易來了靜岡,我們就去見見大塚保一郎的朋友吧?”柯南想了想說,“現在的環境對我們來講還是無益的。”
“等一下!”柯南急著搶白,舉起一張照片給他看,“遠藤先生見過這小我嗎?”
遠藤被深水利夏的氣場給鎮住了,固然這個高中生甚麼都冇做,可在深水利夏暴露那一手今後,他再也不能像最後那樣態度卑劣,語氣帶了點惶恐地問,“你們……要喝點甚麼?”
柯南暴露一抹不懷美意,或者說是勝利在望的笑,“那麼,你保藏的毒-品,是不是就是從這小我來了今後纔開端少的呢?”
“打攪了,我們出去了。”深水利夏看著遠藤,微微一笑,旁若無人般把門開到最大,然後安閒地走了出來,關門,換鞋。
第二天,和柯南約好的深水利夏定時呈現在毛利偵察事件所,固然事件所就在他打工的那家店上麵,可這還是深水利夏第一次出來,歡迎室跟原著裡畫的差未幾,打掃得很潔淨。
隻見看起來輕荏弱弱的深水利夏單手扒在門邊,遠藤關門的行動就再也停止不下去了,他乃至用兩隻手去關門,力量還是拚不過深水利夏,本來睡眼惺忪的眼上頓時復甦了大半。
“灰崎有舔大拇指的風俗,盒子上全撒了毒,他就算不抽菸,中招的概率也相稱高。”深水利夏漸漸眯起眼。
深水利夏眉毛一挑,狠狠揉了揉小門生的腦袋,內心想的是彆覺得你是配角我就能被你忽悠著走,嘴上說的倒是,“說到闡發案情,我感覺安室前輩更加合適跟你走這一趟,他不是還自稱毛利小五郎的第一弟子嗎?”
柯南神采難堪了一瞬,再也嗬嗬不起來了,隻好誠懇說,“我隻是感覺,此次的事情還是不要奉告安室哥哥為好,直覺。”
柯南目光一凜,接了深水利夏未說完的話,“這麼一來,隻要灰崎多少內心有點不舒暢,想通過甚麼來放鬆一下的話……煙!冇錯,灰崎絕對會碰那盒藏了毒的煙!隻是另有點想不通的處所,他如何就能肯定灰崎必然會抽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