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利夏咬著牙低聲道,“敦賀前輩,就算你對京子蜜斯的佔有慾再如何激烈,也冇需求為了一塊糖還這麼大費周章吧?”
以是當敦賀蓮把腦袋靠上深水利夏的肩膀時,間隔掌控得剛好,脖子也不會酸,也是以……敦賀蓮上半身的重量幾近都壓在了深水利夏的身上。
深水利夏麵不改色,迎上敦賀蓮的視野,內疚一笑,“不,我不熟諳甚麼保時捷以及它的車主,我隻是頭一回被人跟蹤,有點不知所措罷了。畢竟,我還是個新人,冇有敦賀前輩那麼多經曆……”
“但是?”深水利夏看著越來越靠近的男人,俄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神馳後退,卻發明前麵就是車門,底子無處可躲。
兩人之間暗潮澎湃,中間的人卻冇有一個發覺獲得,京子不明以是,還真覺得兩人是為了一塊糖在計算,因而又剝了一顆遞出去,“利夏君,我這裡另有好多潤喉糖,不介懷的話就吃這塊吧?”
“是嗎?”敦賀蓮仍在發熱,臉上還泛著不普通的紅暈,可眼神倒是挺鋒利,“剛纔那輛車,我看著像保時捷,普通會有週刊記者開那麼貴的車嗎?”
深水利夏撇撇嘴,心想就算是想庇護喜好的女生也冇需求像防狼一樣防著本身吧?另有,能不能先放開他的手?
“為甚麼啊,琴酒大哥?”伏特加滿臉迷惑。
眼看著跟前麵那輛車的間隔就快收縮了,但是誰知恰好碰到紅燈,伏特加可不是會乖乖等紅燈的人,剛踩下油門卻被左邊開來的一輛大卡車給差點撞上,驚出一身盜汗,“大哥,等下我必然會追上去!”
深水利夏想了想,隻好對野本說,“你把京子蜜斯送歸去吧,我和秋田留下。”
“很好,保持這個姿式不要動。”敦賀蓮微微勾唇,往深水利夏的肩上一靠,閉上了眼睛。
眼看話題被岔開,敦賀蓮也隻好把疑問壓在心底,發熱而帶來的精力不濟也讓他得空顧及其他,忍不住將拳頭抵在唇邊,持續咳嗽了好幾聲。
“感謝你的美意,但是我想利夏君並不需求。”敦賀蓮看了一眼深水利夏,轉向京子,目光嚴厲,“另有最上蜜斯,請彆忘了,你現在是誰的助理。”
等車開到敦賀蓮住的公寓,深水利夏半邊身子都麻了。
一旁的京子也煞有介事地點點頭,把敦賀蓮即將問出口的質疑打斷了,“對啊,我剛纔也捏了一把汗!第一次碰到這類事,我都不曉得該如何辦纔好!”
因為敦賀蓮的身高比深水利夏高出一大截,坐在車上也顯得比深水利夏高,因此如果要靠得舒暢,敦賀蓮坐的位置勢需求與深水利夏隔開一點,而這個間隔剛好被深水利夏之前去中間讓步的行動給實現了。
琴酒拔-出點菸器,陰沉地看了眼那輛已經遠去的車,冷冷地開口,“不消了,把車開歸去。”
京子當即把東西都收好,正襟端坐,並偷偷地給深水利夏丟去一個憐憫並飽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