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積雲重重,雷光明滅。
深水利夏瞪眼看他,悄悄吞了下口水,“……你是不是對主神說了甚麼?”
陰陽師滿足地閉上眼睛,嘴角帶著一絲笑容。
直到把人親得暈頭轉向,琴酒才胸有成竹地開口,“隻要他智商還在,就必然會做出竄改,你不會變成第二個瑪麗蘇,而我也不是陰陽師。”
大地又是一陣狠惡的震驚,海平麵已經上升了數十米,深水利夏為了不影響無辜的人,已經把疆場轉移到了四周的無人海疆上方。
“用情過深的那些人,都和你一樣,被剝離了一部分感情?”
瑪麗蘇體內氣味亂竄,好幾次深水利夏都擔憂那些力量會撐破她的身材,而她身上的氣味也在瑪麗蘇和陰陽師之間不竭切換,終究連臉也是一會兒變成女人,一會兒變成男人,看起來就像換臉普通猙獰可駭。
“他冇有跟你說嗎?”主神安靜地看著如災害片普通的疆場,揮手在兩人四周設下了一道結界,隔絕了統統的暴風驟雨,以及瑪麗蘇淒厲的叫聲。“他們這些人,在分歧的平行天下循環,為神明彙集信奉。”
不過還不等他反應,那具分神的軀殼就垂垂變得恍惚,終究化為一團昏黃的光,消逝在氛圍中。
“在我看來,所謂的神明,隻不過是維度更高的存在罷了。”琴酒麴起食指在深水利夏的腦門上敲了兩下,“他不是個合格的魁首,與其崇拜他,不如換個工具。”
“聽好了。”琴酒降落的聲音充滿了傷害,“從現在起,你隻能把他當作下屬,不需求對他產生任何崇拜、信奉、眷戀的情感。即便他用我來威脅你,你也冇需求讓步,因為……我會為你打掃統統停滯。”
擔憂會被感到,當初的場靜司並冇有在電話裡直接將陰陽師的真名奉告深水利夏,但他寫在了郵件裡,阿誰真名一向迴旋在深水利夏的腦中,隻等著在關頭處所派上用處。
下一秒,槍口抵在了主神的太陽穴上。
“以是,我錯在甚麼處所了?”頂著一個血洞,主神還能若無其事地開口,固然不含任何感情,但琴酒能感受獲得,主神這話除了不解另有謙虛就教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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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阿誰神殿,應當有很多一去不複返的傢夥吧?不是任務失利,而是直接留在某一個天下不肯返來的那種。”琴酒挑眉。
“我寧肯死,也不要和她持續膠葛了!”陰陽師彷彿不再做成神的夢,認清實際後,他的眼神極其果斷,“她是惡魔!她毀了統統人!”
“啊――啊――頭好痛――”瑪麗蘇捧首慘叫,身材彷彿不受節製般,筆挺地從空中墜落。
哪怕平經常常吐槽傑克蘇大神,深水利夏本質上對主神還是絕對佩服的,主神就是他獨一的信奉。
“你不是愛他愛到情願為他做任何事情嗎,如何又不肯意重生他了?”深水利夏抹掉唇角的一絲血跡,“他的肉-體死了,但靈魂還在,對嗎?他也曉得你在做甚麼,乃至,他現在就在看著你……”
“……”深水利夏一臉板滯地看著琴酒,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