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樂咬著下唇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壓抑住了脫口而出的呻.吟,一根苗條的手指已經探進了她的身材緩緩的抽動了起來,低於凡人的體暖和異物進入的不適感讓她格外敏.感。
“不這麼做,你待會會受傷的。”
神樂的身高要比他矮上很多,茨木孺子低下頭吻住柔嫩的唇瓣,矯捷的舌頭悄悄鬆鬆的就撬開了貝齒,探入口腔當中毫不客氣的打劫了神樂統統的呼吸。
茨木孺子唇角的弧度加深,來到清楚的鎖骨處細細的舔吻。他記得明天早晨每次碰觸這裡的時候,神樂的反應口中的呻.吟老是格外甜膩。
對待統統事物,茨木孺子都風俗於去征服,在弱肉強食的妖怪天下裡,這更像是一種本能。神樂小小的抵擋很快就被毫不包涵彈壓了。
唇舌間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勾出含混的銀絲,分開甜美的唇瓣,茨木孺子將捏著神樂下巴的手舉高,暴露了染上了一層薄粉色白淨的脖頸。
――你的身上很香。
現在想起來,神樂想她真的很喜好他,在她不曉得的時候就開端的喜好,直到走到現在無路可退。她也想具有他,就像他對她的占有。
雙手觸及對方感染上了熱水溫度的胸膛,有點硬,肌理清楚。
身材裡的空虛更加現顯,兩腿之間的熱意讓神樂忍不住想夾緊雙腿。
茨木孺子眨了一下眼睛,伸手撫上神樂的臉頰,抬起她的臉。看著那雙慌亂的水紅色眼眸,他感覺神樂太害臊了,昨晚她身材的反應可誠篤的很。
神樂整小我都被壓到了冰冷的牆上,難受的用手攀住了身前的熱源。摸到浴巾的邊沿,茨木孺子將包裹在神樂身上的浴巾拉了下來,貼上那具溫熱的身材。
“你人都是我的了,你現在和我說不能不感覺太晚了麼。”
即便已經產生過乾係,她仍然冇有體例直視對方一.絲.不.掛的身材,那的確是赤.裸裸的在勾.引她。神樂有些無法:“你先把衣服穿上好嗎……”
“彆動,”茨木孺子拉住神樂的手,皺起眉頭,“你感覺我是因為欲.望才和你在一起的?”
“你的手!”發覺到茨木孺子的行動神樂急了。
神樂又後退了一步,一下子貼上到了冰冷的牆壁,極大的溫差讓她前提反射的一個激靈分開了牆壁,成果一頭撞進了茨木孺子的懷裡。
“唔……”猝不及防之下神樂差點咬到舌頭,激烈的飽漲敢刹時填滿了空虛的身材。
茨木孺子的神采頓時就黑了,真是一片至心餵了狗:“你就必然要把本身擺到這麼輕賤的位置嗎?姑息?還是你一貫喜好用的裝點承平?彷彿你真的冇事一樣,自發得和順的對待統統人。真正的你,是不是就像你內心裡的那片暗中一樣。”
迴應他的是毫不客氣的一巴掌,和神樂肝火沖沖的瞪視。
冇等神樂說完,放縱了本身欲.望的妖怪已經藉著方纔的光滑,再一次衝進了她的身材裡。
“嗬,”眷戀的蹭了蹭神樂細緻的脖頸,親了她一口,茨木孺子輕笑一聲,“那麼我開動了。”
頂開神樂的膝蓋,拉住小女人軟綿綿冇甚麼力量的手放在本身的肩膀上,茨木孺子讓她抱住他的脖子。茨木孺子又細細去吻那老是吐出回絕話語的紅唇,一隻手已經悄悄摸進了那片已經感染了濕意的奧秘花圃,輕聲誘哄:“伸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