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被人拉到下頜處,然後唇上悄悄印上了一個吻,唐子期渾渾噩噩之間隻聽楚留香似是低聲極暖和地言道:“睡吧。”
唐子期悶=哼一聲,將楚留香的衣物褪儘,目光觸及麵前人的上麵時驀地頓了頓,不太安閒地偏過甚去,如許的與人裸裎相對,唐子期兩輩子都還是第一次,想了想硬著頭皮將手放疇昔,學著楚留香的行動高低擼動著,時不時悄悄摩挲,感受得到手中的東西在漸突變大,唐子期忍不住微微嚥了口唾沫,上麵卻在楚留香的手裡忍不住泄`了,染了楚留香一手的白`濁。
唐子期頓了頓呼吸,隻覺前麵漲的生疼抬高聲線:“嗯。”
屏風那邊的南雲顯見得已是睡熟了,傳來淺淺的鼾聲。
“說說你的毒。”楚留香閉著眼,手微微扣緊了一點。
感遭到唐子期茫然的神情,楚留香傾身覆上唐子期的唇畔,極其和順地摩挲了半晌停下了手上的行動:“還好?”
唐子期不覺有他,微濕的吻落定在楚留香臉上,隻覺整小我都和順下來。但是未幾時,他就發覺了不對勁,楚留香的手伸向了他的後-庭,悄悄揉!弄著,然後將一塊濕濕的膏藥一樣的東西送了出來,連著出來的,另有楚留香的手指。
唐子期的話音被接下來的劇痛和快+感完整地吞噬,因為是一上一下的姿式,楚留香的昂然完整被唐子期的後+庭一吞到底,連呼吸都哽在喉間差點上不來。
但是真正接過毛巾的一頃刻,唐子期才反應過來本身這是錯的有多離譜。
冇有甚麼千迴百轉的腔調,但已經足以勾起心底的念想了。
如許的姿式委實過分辛苦,每一個貫穿都完整達到直-腸的尾端,唐子期隻覺本身幾近要被如許頂死了,快-感一*襲來,實在是讓人連抵擋都做不到。不知過了多久,楚留香方纔舒緩出來,唐子期跟著一泄如注。
低低-哼了一聲,唐子期啞聲問道:“甚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