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下一秒,他就鯉魚打挺地跳了起來――如果被師父發明宿醉,他就死定了!
“喂,你誰?天不亮跑到我家院子脫衣服耍地痞是有甚麼見不得人的目標?說你是不是傳說中的采花悍賊?”楚歌回過神,立即先發製人,先裝模作樣地驚奇了一番,然後行動誇大地特長捂住眼睛,實際卻分開兩指,透過指縫盯著人家的腹肌一個勁兒地看――謔,正兒八經的八塊腹肌喔,嘖嘖,另有人魚線呢……哎,那塊浴巾好礙事,好想扯掉呀(*/w\*)
把人安設好了,打發上了年紀的杜叔去歇息,楚歌又挽起袖子,籌辦拿幾個餘暇的小酒罈子姑息著釀些酒――爹孃留下的庫存所剩未幾,再不釀出新酒,這酒館怕是就要開不下去了……
又重視到了身上的酒氣,葉歸程臉上暴露非常嫌棄的神采――身上真的要臭死了!先不管在那裡了,把身上的衣服換洗了纔是端莊!
不把這個始作俑者給揍成豬頭並要到補償金外加內心賠償費,她就不姓楚!
葉歸程規複認識的時候,隻感覺頭疼得像是要炸開,鼻翼間是滿滿的酒味。
楚歌哢哢地捏動手指,一步一頓地踏著空中往前走,不顧四周流淌的酒水浸|濕她的靴子和裙襬,神采陰沉得嚇人――
但是現在!
不過還冇等她疇昔把人揪起來,殘破的酒缸底探出小我頭,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暴露一張漂亮風騷的臉,迷迷瞪瞪隧道:“……好酒!嗝……再來!”
畢竟是獨立釀造的酒第一次被人承認,她內心難以按捺地升起一陣高興。
杜叔欣喜的笑容刹時僵在了臉上。
保持著舉著木桶往頭上倒水的姿式。
不料一向忙到早晨,阿誰從天掉下來的人還是冇醒。為了製止補償金飛了,楚歌隻好批示著家裡的長工和杜叔一起把人搬進客房。
但是――葉歸程揉著腰的行動不由停頓下來,眼睛往四周看了看――這又是在那裡?莫非是摔下來以後被人救了?並且這一身酒氣來自那邊更是冇有涓滴印象。
不過這股高興隨即就被滔天的肝火壓了下去――再好又有甚麼用!全冇了!
楚歌抬眼看看大酒缸,臉上暴露輕鬆的笑容,嘴角一對酒窩若隱若現,道:“嗯,可……”
把最後一個酒罈子封好,楚歌伸了個懶腰,打著嗬欠走出酒窖,看了看外頭的天氣,想著去洗把臉,小眯一會兒,就該開店了……
或許是被看得久了,那人似有所覺,漫不經心腸扭頭看了過來,然後……也愣住了。
杜叔:……這濕噠噠的傢夥,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