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丘處機心中一驚,與王處一一起斜劍刺來。冕旒雙眼冰冷如鐵,長劍用力一壓,馬鈺頓時前倒,目睹著就要被冕旒反手割下首級,江南七怪終究發難!老邁柯鎮惡與丘處機師兄弟同時接住冕旒儘力一劈,合他們三人之力竟是同時感到手臂一麻虎口劇痛,幾乎握不停止中兵器!
楊斷念略一躊躇便立即照做,目睹兵士離己方不過十米之遙,便聽皇冕旒冷冷道:“此劍名為‘香雪海’,乃天煞鬼戮之劍。吾名皇冕旒,乃修王者皇霸之劍――亡於此劍劍下,汝等死亦足惜。”
黃蓉笑道:“那個不知,現在天下武功至高者當屬五絕。你武功雖高,但是這副瘋魔之態,莫說要追逐應戰五絕,隻怕連你所謂王者皇霸之劍也是修不來的,還是快快扔了劍,彆屈辱了這白玉寶劍的好!”
他將手取下,丘處機見傷口固然嚴峻可見翻起的血肉,但是傷口邊沿已經大部分結痂,止住了血。當即心中暗奇。
那近百人構成的兵卒此時隻剩下十幾個,皇冕旒俄然停手,那幾人當即驚駭的撒腿就跑,但是下一秒白光橫劃,最前麵兩人當即身首分離,血灑當場!
丘處機怒道:“你連母親都不要了?”
世人沉默,最後包惜弱歎道:“旒兒,起碼讓娘給你把傷口包紮了,可好?”
白玉般的劍橫劃,皇冕旒竟是放棄了對那幾個金兵的追擊,朝著包惜弱一劍殺來!
皇冕旒放鬆般的喘氣起來,隨即從手臂中拔|出香雪海,吃了幾顆補血生肌的藥丸,用布巾捂住傷口緩緩站起來道:“我方纔一時不慎,道心失守……無妨。”
她忍不住尖聲道:“旒兒――!!”
千波流水萬波風,不抵一劍寒九州!
當即抽|出香雪海,狠狠地刺進本身的左臂!
但冕旒還是看到了黃蓉,臉上暴露有點勉強的笑意,感激道:“多謝你方纔所言,對了,我返來之前還碰到過你爹,黃藥師他現在出海尋你,你本身謹慎。”
郭靖冇聽懂黃蓉的意義,但也模糊感覺應當不是甚麼好聽的話,正想要禁止對方,被黃蓉捏住腰肉直接狠狠一擰,當即痛的說不出話來了。看著沉默在原地的皇冕旒,世人皆鬆散以待,隻要黃蓉一笑反而上前一步道:“你說你叫皇冕旒,我模糊有些印象。雖未得見,但我父也曾向我提及一二,說是天下少有的劍道妙手,雖一定當得起豪傑豪傑四字,卻也是值得人瞻仰佩服的大俠。不過觀你現在的模樣,隻怕是同名同姓罷了,還是快快改名,彆欺侮了彆人的名字。”
郭靖拉住黃蓉的手低聲道:“蓉兒,你說的是真的?”
丘處機皺眉,感受身後的師兄馬鈺拍了拍他,便冷哼一聲不再開口。
馬鈺問道:“楊少俠武功高絕,我本不該多問,隻是你此時之傷……”
冕旒笑道:“祝你們一起順風,再見了。”說完後直接甩起輕功,遙悠遠去。
包惜弱本已做好身故的籌辦,卻不料丈夫俄然滿身發顫鬆開了手,忍不住心中一驚,麵前也清楚了下來,但是下一秒,包惜弱瞳孔大張,驚駭到了極致――
丘處機武功最高,即便隻要頃刻的回身,他還是看清皇冕旒的額頭正中,模糊有甚麼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