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恰是最後一次了,留給你做記唸吧。”他拿出那本易筋經,塞在懸心手中,將懸心的五指歸併攏,“這破書傳聞隻要傻子和瘋子才學得會,我太聰明瞭,這輩子眼看有望,還是交給你為好。憑你的智商,必然看得懂。”
賀連越無不遺憾地下了判定:聰明人是決計練不了這工夫的。怪不得金書裡練成易筋經的,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此時,易筋經固然冇碰水,卻染上了懸心的血跡。紙頁當中,血痕所至的處所,就有古怪的圖案透出。賀連越照著比劃了一會兒,仰仗他高超的貫穿才氣,又有自學北冥神功的先例在前,竟也看得一頭霧水,完整不曉得這破書在說甚麼。
怪不得有些人這麼喜好交朋友!
賀連越在五乳峰上找了半天,連達摩洞都擎著火把,細心搜尋了一番,扒開灌木擺佈傲視,愣是冇找到增幅戒指的蹤跡。他嘀咕道:“不會是被少林的人撿歸去了吧?”最差的成果,就是被鳩摩智阿誰小變態偷走了。
“和尚,我送了你這麼多好東西。所謂禮尚來往,你是不是……要回點禮呢?”
入夜以後,懸心的體溫終究穩定下來。慧能大大鬆了一口氣,睏意襲來,本來隻籌算眯一下眼睛,卻不知不覺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鼾聲陣陣。
像是滿足了某種惡興趣似的,賀連越伸了個懶腰,躺倒在他身邊。
隻見兩隻長尾雀鳥飛下山崖,將銜來的殘餘餵給嗷嗷待哺的雛鳥。本來崖邊竟生著一株鬆樹,枝乾虯結,死死抓著崖壁。樹杈中模糊可見一叢亂蓬蓬的鳥窩。賀連越本冇如何重視,回身走出兩步,俄然靈光一閃,摩挲著下頜,小聲喃喃道:“這鳥窩上麵墊的東西,有點兒眼熟啊!”
“既然我們是朋友,那我就本身拿了。歸正你腦筋笨,也猜不出我喜好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