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好幾片麪包,半桶牛奶都被我喝了,”徐然走到‘母親’身邊站好,一邊翻著白眼一邊誇大的伸手揉著本身的胃,“已經將近撐死了。”
美國華盛頓的阿誰白宮?
頭髮長了彷彿還帥了點。
徐然正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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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然吐掉嘴裡的牙膏泡沫,擰開水龍頭洗臉的時候俄然頓住行動,開端細心的在胳膊上尋覓阿誰之前清楚可見的針孔。
徐然伸脫手朝著聲音的來源摸索疇昔,先是摸到了一個堅固的櫃角,接著是光滑的床頭櫃麵,再然後是一個不斷震顫的鬧鐘……
他實在是太累了。
他把手上的證件交來回回的翻看了好幾遍,確認上麵的照片真的是本身、照片邊上的名字也確切是英文拚寫體例的‘徐然’二字、徽章上寫的三個單詞是冇有任何拚寫弊端的‘任務’、‘名譽’和‘國度’。
這都是甚麼跟甚麼?
而這張證件後背是一排燙金色的小字:
徐然在內心啐了一聲,恨不得現在就去找個暗號筆來給衣服上的美國國旗打上個大叉子——要曉得和現在大多數抱有必然崇洋媚外內心的年青人分歧,在軍校和特種兵軍隊裡混了十年的徐然一向都屬於那種抱著‘美國的特種兵技術?學!美國的特種兵設備?學!美國的軍事練習內容?學!——隻如果能讓為國度辦事的本身強大起來的東西,不管是哪個國度的,他都情願去學!但是就憑這個就想讓本身竄改對他國的觀點?嘿嘿,冇門’心機的傢夥。
作者有話要說:感激 ZOZO 的地雷╭(╯3╰)╮~
他夢見本身駕駛著一架滿身金屬的高大機甲跳進一個炫彩的隧道,在一雙透暴露猖獗和痛苦神采的暗藍色眼眸的諦視下按動核彈解鎖按鈕、和這個像是看不到絕頂普通的通道口一起化為一片虛無;然後鄙人一秒,他就扛著一挺衝鋒槍,帶著一個一頭金髮、臉部有些恍惚的男人從身後無儘的喪屍潮中突入一棟純紅色的大樓,這裡彷彿是有他們需求的東西,金髮男人開端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尋覓,而身心俱疲的本身則仰身倒在了一張鋪著烏黑床單的單人床上……
——今後是不是連覺都不能睡了?
——冇有。
徐然一愣,順口接道:“門生證?甚麼門生證?”
本身已經從空降香港退化到特種兵小隊隊長,再退化到撿了個便宜的媽了嗎?!
兒子?!
“我的把你敲復甦一點!你明天是不是又熬夜看軍事雜誌了?明天腦筋都快漿糊了。”
“我在找門生證!”徐然毫不客氣的扯著嗓子回了一聲,“找不到了!”
他站在原地思慮了一秒鐘,還是決定繞過某個密切的稱呼,順著對方的話走到餐桌邊坐下:“嗯,醒了。”
“吃飽了?這麼快?不再多吃點?”
直到他徐行穿過客堂,看到一個在廚房裡忙活的女人轉過甚衝著本身笑眯眯的道:“兒子,醒了?早餐都在桌子上,我再炒個雞蛋,你從速吃吧。”
已經被持續兩個天下末日弄得有點神顛末敏的徐然緩慢的用一片吐司堵住了本身差一點就順口說出來的大實話,然後低頭盯著麵前的一瓶果醬,擺出一副當真吃早餐的模樣。
淩晨的陽光並不算刺目,和著霧氣一起灑進一間隻拉了半麵窗簾的屋子裡,也隻起到了將這個滿地都是書籍、軍事雜誌和臟衣服的混亂房間微微照亮的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