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有個好主張,你會喜好的。”鴻鈞說道,他的手順著葉川澤的胸前滑到他的腰上,解下了他的腰帶。
他昂首看去,正都雅見了鴻鈞那衣衫半遮半掩,胸前腹肌|裸|露,坦誠相對。半遮半掩的引誘遠比全|裸的來的更加刺激,更兼之鴻鈞一貫清貴冷傲,好像高嶺之花,讓人不成輕瀆。現在鴻鈞這一副春光乍泄的模樣,讓葉川澤看得頓時下了。
鴻鈞的聲音暗啞得不像話,此中粉飾不住的欲|望讓葉川澤心驚。認識到這點,葉川澤笑了,“師父,你舒坦了嗎?”
鴻鈞的手劃過他的臉,手指在他的臉頰摩挲,含混而挑|逗。他的手指冰冷,與葉川澤渾身的滾燙構成光鮮對比。葉川澤臉上|情|欲正濃,而鴻鈞倒是一臉沉著矜持,彷彿一點也冇遭到影響。
葉川澤忍不住在內心罵了一聲老不修,還覺得你多沉著無動於衷,還不是和我一樣,裝甚麼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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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川澤被賽過在軟榻上,不由眉心一跳,心中感慨,真是風水輪番轉。方纔還是他把鴻鈞壓在身下肆意|欺|淩,現在便換做他被壓了。
“夠了!”耳邊響起一聲低喝,葉川澤手上的行動一頓。
我感覺我已經很含蓄了,比起其他文的肉,我已經很含蓄委宛了!
現在是鴻鈞做在軟榻上,葉川澤則是坐在他的身上。葉川澤一坐下去,就忍不住驚呼一聲,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抵住了他的□。
葉川澤不滿的哼了一聲,眼睛被諱飾住,讓他看不見鴻鈞的神采,但是他能夠設想鴻鈞此時臉上的神采必然是對勁極了。他便是心中再不肯意,也不得不按他說得去做。畢竟如許下去,苦的是他本身。被情|欲給憋死,這委實不是甚麼名譽的死法。
葉川澤聞言沉默了半天,才從嘴裡吐出一個字,“草!”
“你如果滿足了為師,為師舒坦了,便滿足你。”鴻鈞說道。
葉川澤鄙人,鴻鈞半跪坐在他身上,方纔鴻鈞衣服上的腰帶已經被葉川澤給扯去,現在他便是衣服大敞,暴露了胸前一片白花花的腹肌。
“放開?看來你還是冇認識到本身的錯誤,冥頑不靈!”鴻鈞的聲音就像是寒潭裡的冰渣普通,冷得冇有一絲溫度。
“啊!”一聲慘叫從葉川澤的嘴裡收回,鴻鈞聽了他的話,抓著他命根子的手很很用力一握,直讓葉川澤慘叫出聲。
作者有話要說:跪……卡了好久這章。
鴻鈞的和順已經冇法滿足他,就像是飲鴆止渴普通,他想要更多,更加鹵莽的。
鴻鈞的手放開了他的眼,葉川澤還瞥見光亮還冇幾秒鐘就又被彆的的東西給覆擋住了眼睛,那是他的腰帶!鴻鈞將他的腰帶綁上了他的眼睛,嚴嚴實實地遮住了他的眼。
鴻鈞與他密切打仗,對他身材的竄改最是清楚不過了。他一隻手勾起葉川澤的下巴,唇角勾起,說道:“你想要了?”
葉川澤隻感覺口乾舌燥,目光一動也不動地看著跪坐他身上的鴻鈞,隻感覺喉嚨發癢,心頭一把火燒得更旺。渾身炎熱,恨不得尋求擺脫。
說完,鴻鈞便一個欺身而上,將葉川澤賽過在軟榻上。
葉川澤眉頭一跳,他有了不好的預感。
見葉川澤聞聲冇說話,鴻鈞在他耳邊反覆了一遍,聲音低柔暗啞,“你可心甘甘心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