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如何回事?”出雲低低地問了出來,冇人能答覆他,也冇有人來的及答覆他。
“用甚麼信賴你?就憑你現在這副內裡已經千瘡百孔的身材?”青王不覺得意的冷諷,有甚麼在模糊作痛,不成掌控的感受讓他的態度更加卑劣:“明顯痛的要死還在裝模作樣,你覺得吠舞羅的赤之王會為你的一命換一命而戴德戴德嗎。”
無色坐在躺椅上,定定地看著宗像禮司,語氣出奇地冷酷:“你食言了。”
將臉緊緊地埋在對方的肩膀,他低低地慘笑出聲,少年柔嫩的聲音帶著軟弱和壓抑,但一開口,卻儘是蕭瑟:“我和你不一樣,周防。”
這場關於救贖,坦白,捐軀的完美歸納中,第九代方纔無助的自我放逐是最大的敗筆。王者的寒微姿勢帶給觀者如同利劍穿心的震驚。
“赤之王,周防尊中間。”無色微微偏了一下頭,手中不知甚麼時候多出了本來留給他壓抑火焰的天狼星:“這麼不將我當一回事兒,你做好承擔我肝火的籌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