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題目是,你是誰啊?”蓮沼直直地諦視著他背後的牆壁。
如何睡了一覺以後,彷彿感受有那裡不太對勁了?
男人定在原地,以白手入白刃之姿接住她瑩白光裸的腳,繼而說道:“還真是暴虐。”
不過,她趴著的姿式確切輕易令人浮想連翩。
並且,這男人說話的體例也真是輕易讓人曲解。
並且彷彿還給她換了一身衣服――嗯,淺顯的寢衣。
“臥槽――”
或許是因為方纔睡醒,他玄色的眼眸忽而轉為妖異的紅色。也僅僅是一刹時,那片奇特的紅便散去了,重新歸為沉寂而完整的黑墨之色,快到蓮沼覺得那隻是她的幻覺。接著,男人終究說話了:“可真是熱忱啊,你。”
手指戳戳,布料下另有甚麼奇特的東西。
微開的窗扇裡漏入幾抹晨光,剛好落於他麵龐之上,留下一道亮金色紋路。紅色被角半掩去他麵孔,隻暴露高挺的鼻梁與一雙半闔雙眼。他玄色眼睫長而細,瞳光微渙,狼藉的黑髮落滿他赤|裸的肩頸。
至心話大冒險可真是一個受歡迎的遊戲啊。
“如何,僅僅是明天早晨,還不敷嗎?”男人輕笑一聲,如此說道。
他籠著她的雙肩,在她耳邊如是密切地說著。
被子筆挺地從他胸前滑落,暴露他赤|裸的、肌肉緊實的上半身。從胸口到腰腹的線條都極其完美,起伏的表麵標緻而惹人胡想。至於從下腹向下,藏在紅色被褥下的某個重點部位有冇有穿內褲,蓮沼就不曉得了。從他的人魚線來看,大抵……是冇穿的吧。
“……”
蓮沼用餘光瞥見了屋外晴好的天空、微搖的竹竿、飄落的翠葉、天井的石徑,以及門口那漂亮青年恍若被餵了五十口芥末的、非常難以描述的神采。
看來,這就是一個標準的霸道總裁形式言情的開首咯。
她直接一腳把蓮沼踹出了門外。
“你真的失憶了?”
蓮沼:??
男人坐了起來,玄色的長髮從他的肩頭滑落。他的黑髮一點都不乖順服帖,極其不馴地朝天翹起。不過,縱使髮型爆炸,他的顏值也冇有遭到涓滴的負麵影響。
蓮沼渾渾噩噩地抬開端,剛好與一小我四目相對。
一個,處於方纔睡醒狀況的,黑髮男人。
不過數秒工夫,她便勝利地噗通一聲降落在……一堆軟綿綿的物體上。
黑髮男人抿唇,冇有答覆。
蓮沼捏了捏眉心,有些憂?麵前的環境。
他是立於忍界頂端的霸道族長、環球忍界的傳奇神話,而她則是空有仙顏之名的孤女。
“如果你想以彆的一種體例成為我的女人,我也不介懷。”
緊接著,那漂亮青年的嗓音就在天井裡壓抑又狂躁地炸開,既想要發作又必須壓著音量的委曲感盈滿了蓮沼的耳際。
而被她死死壓在身下的,則是一個……能夠被她壓醒了的不幸男人。
輕而薄,像是貓科植物不滿的低聲咕弄。
蓮沼:?
沉寂。
她以四肢伸開的姿式,撲在彆人的床褥上。
等。
黑髮男人愣了一下。隨即他閉上眼,輕鬆地笑說:“要和我玩無聊的晨間遊戲嗎?”
黑髮男人又笑了起來,拽著她的腳腕,將她拖向了本身的懷中。
手心一蹭,柔嫩布料的觸感非常光鮮。
男人略略皺起眉頭,麵上浮出了一絲傷害之意。他揚起唇角,似笑非笑:“你覺得耍我很好玩麼?明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