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用心致誌，女仆的表示就越是大膽。從一開端的摩擦聲變成了敲擊椅子的咚咚聲，再變成摔碎東西的啪啪聲，中間還伴跟著幾聲怪模怪樣的矯揉驚叫。但莫裡亞蒂彷彿毫無所覺，一向沉浸在知識的陸地裡。女仆開端膝行，低頭清算著碎瓷片。她鑽進了桌子底下，彷彿正要拾取一枚落在莫裡亞蒂雙腳間的碎片，一隻拖鞋的鞋底便俄然劈麵而來，精確地踩在了她的額頭上。

夏洛克溫馨地坐了一會兒，俄然間笑了起來，聲音由低轉高，暢快淋漓。莫裡亞蒂嘲笑道：“你又在笑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