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撚起一塊雪媚娘,咬了一口:“又是藍莓的?”
源重光閉著眼睛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嚐到涼絲絲的甜味,當即伸開嘴,表示他把點心塞出去。
燭台切冇有轉頭,承諾道:“是的,已經做好了,請三日月殿帶給主殿吧。”
源重光喘氣著,終究被獲準展開眼,就瞥見三日月悄悄含上他的唇角,起家時,豔紅的唇裡抿著一朵淡粉的櫻花。
門口一陣嘁哩哐當的聲音,伴跟著一群孩子的喝彩和某小短刀抽泣的報歉聲,然後像是有甚麼重物被掀翻在地拖走的聲響。
源重光正靠在二樓的大窗戶邊曬太陽,從他這個角度,恰好能瞥見短刀們和某個大太在萬葉櫻下奔馳玩鬨的身影。
三日月伸手接過精美的骨瓷點心盤:“那我先走咯?啊,對了,我方纔瞥見內裡的花壇被翻得亂七八糟,燭台切殿一向在這裡,有瞥見是誰乾的嗎?那但是左筆墨一家辛苦了好久才製作的呢。”
藍莓大福……
“就連花都帶有主君的味道呢……”
“是,是的……兄長冇有記錯……是我……嗚……”
三日月靠近他,吐息溫熱而曖/昧:“您……健忘了嗎?那天早晨您但是哭著承諾了我很多事情哦……”
明石聞聲喧鬨的聲音,哼哼唧唧地把源重光抱的更緊,腦袋一蹭一蹭試圖往他懷裡塞,被喘不過氣來的源重光一巴掌抵住:“乾甚麼呢?”
“玉輪?……那本來……本來就是我的……唔……”
幛子門被嘩啦一聲拽開,壓切長穀部氣憤地衝出去,見到麵前的氣象更是火冒三丈:“竟然如此無禮!”
三日月點點頭:“燭台切殿要做很多菜,需求他幫手,也是能夠的啊……”說著,深藍的眼睛幾近笑成了一道弧。
三日月帶著勝利者的淺笑,持續為源重光佈菜。
源重光醒來時隻感覺喘不過氣,彷彿誰在他身上壓了一堆石切丸。
被褥裡的懶癌連手都不肯意動:“再……讓我睡一會兒吧……”
髭切拉拉肩頭滑下去的外套:“如許哦……家主真是奸刁呢……”
“哢嚓”
最後的話語,一吻封緘。
三日月挽起廣大的袖子,為源重光安插碗筷,一邊笑道:“啊……孩子們的妒忌心,主君不需理睬。”
不一會兒,一個沉穩的腳步聲出去,一期一振和順的聲聲響起:“主殿,您想起了嗎?燭台切殿的早餐已經做好了,甜點有您最喜好的藍莓大福。”
“三……日月?”源重光的聲音有些發顫。
再加上一個本來就白切黑自帶變態屬性的髭切……
前次的近侍鶴丸更慘,因為挖了個坑坑到小夜,被左筆墨家和粟田口家找到來由,揍了一頓後吊在屋簷下閒逛了一整天,鄰近半夜才被太鼓鐘放下來,也錯過了擠到源重光床上的最好時候,隻要委曲地抱著枕頭在內裡坐了一早晨。
源重光順服地伸開嘴,手放在他背上,開端還是虛搭著,吻的太深,腰後的手緊緊按著他把他監禁在胸前,他透不過氣來,不知不覺也收緊了手臂。
身邊落下一個影子,甜軟帶笑的聲聲響起:“家主真是狠心啊,都不想我們的嗎,綠丸想你都想哭了呢。”
源重光不在乎地應了一聲,邊上的人卻彷彿不歡暢了:“跟我在一起,如何還想著彆人呢?我會妒忌的呀……”唇沿著脖頸的弧度遊離到鎖骨,輕柔的吮吸帶起的酥麻叫他的身材緊繃,想要推拒的手被毫不躊躇捉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