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慈郎你太奸刁了!”文太氣鼓鼓地吹了一個泡泡,湊疇昔一臉嚴厲地看著香取,“我也很喜好香取的!”
香取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笑道:“這點我信賴啦,我也喜好慈郎哦。”
察看了一波,發明在場剛巧都是“熟人”的香取暴露一個生無可戀的神采,吐槽道:“乾嗎對這個題目這麼固執,你們暗戀我嗎?”
但是讓她冇想到的是,飯後的話題不知為何朝著奇特的方向奔馳而去。
這張明信片是香取沐浴脫衣服的時候偶然中從口袋裡帶出來的,被水浸濕的紙張有些發皺,卻很清楚的拍照出了那座神社的全貌。神社看上去有些年代,而從有些掉漆的鳥居和固然潔淨整齊,但卻從各個角落鑽出的雜草上看,又不免流露了一絲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