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看你現在這模樣,半點申明顯赫的四皇麾下戰役隊長模樣也冇有啊~薩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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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看看右看看,目光飄移一會兒,我正籌算悄冇聲把電話蝸牛丟回它原仆人懷裡,燒燬證據好假裝無辜,卻冇想手才伸出去幾公分,小蝸牛頭部那張水兵統帥的臉又被替代。
‘都給我閉嘴啊!你們兩個混蛋!’水兵最高統帥非常暴怒的斜地裡橫/插/出去,‘籌算丟臉丟到甚麼時候?!’
部下行動一頓,我瞥了眼立在跟前本來一張臉紅得象柿子這會晤色猛地變青的水兵,想了想,就把手縮返來,“白鬍子——”
倘若能如願以償…
對方又是一陣大笑,好半天,笑聲停歇才持續說道,‘誰有阿誰本領和膽量欺負你啊?’
現在那些炮口齊刷刷對準更火線被解凍的海麵,毫無停歇地轟炸,密密疊疊炮彈在各處爆裂,火光映紅半個天空。
兩人麵麵相覷幾秒鐘,我噓咳一聲,眼神飄忽飄忽,躊躇半晌才非常謙善的開口問道,“鐵拳卡普的門徒是誰啊?”
‘你大孫子——’水兵最高統帥暗射/在電話蝸牛上的神采,彷彿是各式容忍到最後的了無生趣,‘腦袋向後轉你頓時能看到。’
金褐髮色,形狀搞怪的梳了個飛機頭,領口結著一條氣勢不明的領巾,笑眯眯的神采,像個在大街上搭訕女人的痞子。
‘丫頭你那刁鑽古怪又蠻橫的性子,和羅傑說的半點不差啊~’新月形鬍子一翹一翹,話筒那頭跑錯頻道的人一副樂不成支的模樣,‘這麼多年下來脾氣竟然也充公斂。’
我們的相遇本就是億萬分之一的不測,我誤入時候迷宮,兜兜轉轉與你相遇,在慾望島你猜出我的來源,進入起點那片海疆之前,你給我留了口訊。
嘖了聲,我抿抿嘴角,挪開腳,微微傾身,空著的手撈起地上這隻充當肉墊的不著名水兵,趁便拍潔淨對方衣服上印著的本身的鞋印,然後一把將電話蝸牛塞歸去。
電話蝸牛暴露一種不知該如何描述的神采,模糊彷彿是各式龐大的笑意。
但是…也還是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