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過分呢……那兩小我。”
……
“這……這如何回事……?”夏悠然底氣不敷地問。
明天也是一樣,他閒的無聊持續用條記本補番,補著補著就聽到樓上傳來了甚麼響聲,在聽到這響聲的時候他就認識到產生了甚麼――必然是夏悠然又夢遊了。
……
說完這句話,她真的一刻都不躊躇地當即走人。
白蘭眨了眨眼睛望著她,此時她雙目閃現著冇有神采的深紅色,看不出她在想些甚麼,但這並不要緊,因為她很快就采納了實際施動,先是雙手按著他的肩膀,然後抬起一條腿將膝蓋壓在他的大腿上,在他認識到今晚和疇昔確切有辨彆的時候,她已經俯下-身來,用牙齒將他額前貼著的那塊紗布悄悄咬開。
白蘭委曲地坐在地上,把被人汙了明淨的純情少女演得入木三分。
“我……就舔了你是吧?”夏悠然坐在床邊,一臉的苦大仇深再點根菸就是標準的八點檔連戲劇渣男上了人家黃花大閨女不想認賬的戲碼。
夏悠然鬆了口氣:“我上去睡了,下次再碰到這類事直接把我打暈,照脖子來個狠的,你清楚,就算真對你做了甚麼,我也不會賣力的。”
白蘭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和夏悠然一起餬口了這麼久,他也算摸清了她對生命之源的渴求程度,紅晶之類的東西她白日絕對不碰,隻要早晨夢遊會吃掉,至於他……平時還算好,可一旦開釋火焰或者受傷流血,她就恨不得分分鐘撲上來把他吃乾抹淨。
不似疇昔那般鹵莽的撕咬,夏悠然這一次的行動很輕,乃至冇有效到牙齒,隻靠舌尖,在他還冇來得及癒合的傷口處舔吻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