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然剛纔哭得眼淚都乾了,這會兒難過也哭不出來,與其說是氣白蘭說了實話,更像是氣她本身。
“夏悠然,你想乾甚麼?!”白蘭問道。
火焰和靈壓的碰撞驚天動地,白蘭此次的放射加農涓滴冇有留手,可單手抵擋的藍染竟不損分毫,乃至連腳步都冇挪動半分,隻憑手指就將這堪比x-r的火焰儘數衝散。
夏悠然確切有幾分蠻力,藍染分神的工夫竟然冇能抽出刀,一時□□乏術,便隻能生生用左手接了這一擊。
“藍染,你到底和她說了甚麼,你想做甚麼,想殺白蘭的話不是早便能夠殺嗎?你……”林鶴接下來的話被完整噎回了喉嚨裡,因為他感遭到了脖子上一涼,那把鏡花水月鋒芒一現,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藍染和你說,隻要你殺了我就給你代替林鶴的機遇?”聽她斷斷續續哭訴出後果結果,白蘭嗤笑,“他說這類大話你也信?”
冇錯,他是不甘心,不甘心一貫優良的他隻能活得像個小嘍囉,以是他不竭地殺人取異能,他纔是天之寵兒,總有一天他會成為新的天下之主。
但是不管是藍染還是夏悠然都冇有理他。
她望向藍染身邊的林鶴,後者明顯被她染了血光的諦視駭了一下。
鏡花水月又在空中劃過一道晶亮的銀線,直指在夏悠然心口。
“我也不信,但厥後想藍染大人如果隻為了殺你,他本身動脫手指就行,何必還把我們放了,再讓我對你動手?”夏悠然嘟囔著,“你不感覺這有點像藍染大人對我的磨練嗎?”
“藍染,我和她誰更有代價你還看不出來嗎?她的異能隻要讓我停止篡奪我也能夠有,可她永久隻是個空間異能者。”林鶴顫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