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然的大腦當機了一瞬,張口就道:“誒,你們還活著啊?”
渾沌以飛劍抵住天國三頭犬的利齒,對夏悠然喊道。
可惜當十二點的鐘聲敲響的時候,竟然甚麼也冇產生……
白蘭點點頭:“這點我們已經曉得了~他媒介者具有這類侵犯神之範疇的才氣,他又這麼喜好炫富,我們都打了這麼久,他當然會炫給我們看~”
再細心一思考,他說得可不就是和藍染大人那句“不管肅除的浮塵是一顆還是兩顆都冇有辨彆”差未幾的意義嘛!
怪不得她剛纔冇有聽到一點打鬥的聲音,本來全部宮殿外都被設了一道樊籬,就是這道樊籬隔斷了內裡的鮮血和殺氣,夏悠然看得心驚,遐想到第七幅畫,她麵前幾近已經閃現了白蘭和白霜他們被吉爾伽美什的寶具射成篩子的畫麵。
夏悠然曉得本身幫不上忙,雖有些躊躇,但還是義無反顧地向宮殿的出口跑去。
對方回過甚來,夏悠然纔看清他被鮮血染紅了部分的白毛,見她跑來對她暴露了一個與此情此景格格不入的明朗笑容。
“你不是路蓮,我對你是誰也並不感興趣。”慕容祉說,“我的異能,是凡是我的畫作都能夠變成實際,如果你喜好,也能夠稱之為神筆馬良。”
此時他們劈麵就是金光燦燦的豪傑王,豪傑王背後是他一樣金光燦燦的寶具們,可夏悠然竟然還能麵不改色地回味了一圈他剛纔的話,越想越感覺他這話不管語氣還是含義都聽著格外耳熟。
“他媒介者的異能不是預言,是畫甚麼就能成真甚麼。”夏悠然說。
一旁的白霜&神威:“……”
不知是不是夏悠然的錯覺,竟覺她雙眸幽深,如有星火搖擺,有種特彆驚悚的即視感。
都這麼晚了還畫甚麼畫?夏悠然曉得白蘭他們的行動就在明天夜裡,遵循他們的打算,如果白蘭他們能直接乾掉吉爾伽美什最好,如果乾不掉……夏悠然會賣力處理掉慕容祉。
不出所料,剛纔是一場惡戰,他們帶過來的異能者和嘗試體大多葬身於此,所幸也耗光了吉爾伽美什的那些異能者保護隊,現在的戰況重頭戲就是神威和白蘭對戰吉爾伽美什的2v1。
但是她去了又有甚麼用,白蘭和神威都冇法竄改的將來,冇法打敗的吉爾伽美什,莫非能夠被她發瘋咬死嗎?
他們這麼做不是因為還剩下多少憐憫心,而是慕容祉的才氣確切很罕見,能夠預言的異能,如果能獲得如許一份助力,他們要挽救季世的打算會如虎添翼。吉爾伽美什若與慕容祉乾係很好也便作罷,不過現在看來妹子底子就是被吉爾伽美什囚禁的嘛,夏悠然感覺本身女性之友的鐵魂在熊熊燃燒。
第二日,深夜。
夏悠然回身就是一肘子打在他肚子上,此人說得彷彿她除了胸一無是處似的,現在正該同仇敵愾呢,瞎扯甚麼大實話?
不是預言,慕容祉的異能是比預言更可駭的東西,她能竄改將來!
“你在等甚麼嗎?”慕容祉回過甚對她說。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顛末端這些天一起殺人代替的戲碼,夏悠然也一點點摸清了這個宮殿內部的權力機構,慕容祉和吉爾伽美什代表著這裡的最高權威,可同為最高權威的兩小我,他們兩個的交集卻非常非常少,季世發作了這麼久,夏悠然已經見過很多的媒介者和異天下反派相處的體例,但從未有一對像吉爾伽美什和慕容祉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