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光固然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但是他也不是不曉得,單憑霍成君的聲望,是絕對鎮不住都城裡那群幺蛾子的。霍成君對此也是心知肚明,“爹,你就彆說了,如果你去了塞外,隻怕就是我們霍家滅門之日了。”
對於常惠的脾氣,霍成君也算是摸得差未幾了,故而也冇有持續糾結他為甚麼老是說臟話,隻是持續說道:“罷了,反正這糧草也已經被我們一把火燒了,不過是兩三車的東西,傷不了我們的底子。倒是把匈奴的底子,全都透露了出來。”
既然霍光已經不再固執於祭天大典,杜延年自是樂見其成,趕快應和道:“恭祝霍大人旗開得勝,踏平匈奴!”眼看杜延年都開口了,底下的一群小蝦米,天然也不能閒著,一時候全部大殿都是恭祝霍光的聲音,不曉得的人還要覺得是霍光即位了呢!
昭帝是甚麼人,又是甚麼身子骨,霍光但是清楚的很。就他那好好的一個青丁壯,會被一個死人嚇抱病成那樣?你逗我,這貨連本身親孃的死都見過,親爹的死也見過。如何能夠就被一個女人給嚇病了?獨一一個解釋,那就是他在裝病。
就連霍家的親信常惠,對此也是一概不知,“霍大人,究竟是要歸去乾甚麼?那些人手夠嗎?要不要我們再派些人手去?”
“你說的這都是都城的事!可你要去的但是塞外啊!如果刀劍無眼傷了你,那可如何辦啊?”一想到霍成君的戰略,霍光是同意不是,分歧意又不是,“倒不如為父去抗擊匈奴,你留守都城的好。”
且不說都城裡是風雲變幻,但是這塞外也是真“風雲變幻”的緊。霍成君緊了緊身上的襖子,問道:“幸虧我們來得早,不然就錯過這場大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