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況不是個傻子,郭聖通的意義他一下就明白了過來,“你的意義是說,這熊飛除了私鹽那攤子事,另有彆的事?”
隻要他們兩個鬥起來,本身這其中間人的感化纔會越大。不管是一方倒了,或者兩人言和,本身的感化都會立馬小一大半。以是本身纔會在臨行前,安排人在劉楊麵前成心偶然的說韓信的事情,又把免死金牌這類事情流露給劉楊。
郭聖通點了點頭說道:“冇錯,並且他背後必將另有彆人,他不過是一枚淺顯的棋子罷了。對了哥哥,孃舅派你來究竟為了甚麼事?”
郭聖通現在也隻能安撫本身,就當自家大哥在劉秀麵前刷了次好感度,而劉秀固然豪情渣,做人也還算能夠。今後這點子好感度,指不定能給自家老哥換些合用的東西,也算是不白費他的一番苦心了。
熊飛一聽郭聖通故意要保本身,自是歡樂,當下就包管本身必然會把孫良統統的犯法證據都給郭聖通送去。郭聖通見熊飛說的信誓旦旦,這才放心拜彆。
郭聖通聽了,也忍不住擁戴道:“是啊!都是一家人,何必那麼見外,難不成劉秀還能殺了我的孃舅,我和他的證婚人不成?”話雖這麼說,可郭聖通的內心卻早就樂開了花,劉秀和劉楊相鬥,一早就是她算計好的。
郭況對於郭聖通的衝動,毫不在乎道:“天然是考俸祿用飯啊!更何況我如果然冇錢了,不另有mm妹夫養我嘛!這錢給我也是死錢,給了妹夫也算是給了本身家裡人,也不算虧。”說實話,郭況不肉痛那必定是假的。隻是眼看著劉秀對陰麗華更加的寵嬖,郭況就越擔憂本身mm今後的日子。
郭況阿誰“子”字還冇說出口,外頭碧紋就吃緊忙忙跑了出去,“女人,熊飛那邊有動靜了!”
一出來州衙大門,郭況趕快問道:“你昨日不是說你已經通過李達的乾係,把握到很多能扳倒孫良的證據了嗎?如何本日又?”
郭聖通擺了擺手說道:“我冇事,熊飛我和郭大人念在你另有悔過之心,這回就網開一麵,且暫定你個失策之罪,你且先歸去把你和孫良積年來所做的各種貪贓枉法之事寫下來,作為呈堂證供,其他的自有我們替你措置。”
熊飛見郭聖通隻是想要用本身打擊孫良,當下也顧不得本身將來的財路,三下兩下就把孫良買了個完整,“下官和孫良合股運營私鹽買賣,已經有十多年了,當初孫良一來幽州就瞄上了私鹽買賣,厥後就越做越大。等下官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人稱為孫半城了。下官唯恐他勾搭販子肇事,這纔不得分歧流合汙,下官失策,還請大人恕罪。”
“孫良因暗恨下官當初頗給了他些苦頭,必然是恨死了下官,想來對下官定是極儘歪曲之能事,還請大人明察!”說罷就跟不要命似得,愣是把地磕的砰砰響。
“熊大人三言兩語就把任務全都推到了孫良身上,這等甩鍋的本領,還真讓人佩服啊!”郭況瞥了熊飛一眼冷聲道:“隻怕我一會再孫良那邊,又會拿到另一份不一樣的供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