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及防衛,郭況倒是輕鬆的很,“這裡四周要塞,戍守駐軍有五千人,充足了。隻是這私礦的頭究竟是誰?另有不過是戔戔一個私礦,值得他們冒那麼大的風險去殺了熊飛嗎?”熊飛如何著也是個刺史,暗害朝廷官吏,往重了說滿門抄斬也不為過。這幫人要麼就是心大,要麼就是膽小,郭況現在倒是火急的但願那些人是心大了。
麵對郭聖通的扣問,郭況不美意義的摸了摸鼻子,“小妹真是對不住,這究竟在是太急了,我纔沒敢和你說,怕你動了胎氣。”現在郭聖通腹中胎兒已有四月,如果出了甚麼不對,郭況就算有十個腦袋隻怕也不敷砍得。以是也隻敢等事情都措置好以後,再行告訴,“劉玄脫手了,他派了苗曾前來接辦幽州的保衛,我們如果不從速走,隻怕就要被他當反叛黨給措置了。”劉玄前腳才殺了劉秀的大哥,誰曉得他會不會後腳殺了劉秀的新媳婦。不管出於哪方麵的考量,郭聖通都分歧適持續呆在幽州。
耿純說到底也是劉楊的本家外甥,那群人竟敢對耿純下這般狠手,這劉楊的心莫不是當真比冰還冷?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自打進了這幽州城,郭聖通一行人可一向在虧損,不管是一開端的下毒事件,還是厥後的耿純重傷,熊飛被殺。這些前麵的人倒像是已經把他們都給讀透了,不然焉能讓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虧損?
耿純對此天然是感激不儘,當下便將身上的玉佩交給了阿牛,叮囑他直接去找郭聖通互助。阿牛雖是一農夫,但也曉得此時勢關嚴峻,也不敢擔擱,得了玉佩就趕快進城去,恐怕晚了就會誤了耿純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