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可惜孫權也不是那麼好忽悠的,“我憑甚麼信你?曹操又憑甚麼信你?他曹操好歹也是一軍統帥,怎會等閒聽信你這個敵營之人的戰略?難不成他麾下無人了嗎?”
“想!如何不想!如果不想,我也不會拋下我之前的那群兄弟來這裡了!”一想到這裡甘寧的內心就一陣發酸,當初周瑜許他高官厚祿,他才放棄了水匪的日子,轉當守軍。
諸葛亮頓了頓說道:“現在是冇有江夏,可私覺得廬江不比江夏更能讓主公動心嗎?”
現在離諸葛亮和曹操定下的光陰,正恰好好過了兩日。如果現在東吳出兵,隻怕會恰好碰上班師而來的曹操雄師,勝率隻怕是隻要五成罷了。
“我不灌你,我灌我本身不可啊!”甘寧氣哄哄的說道:“你們一群亂臣賊子,殺了黃老將軍,我內心氣!”
這下荀彧是完整啞巴了,說實話賈詡的主張,或許隻目前能夠想到的最好的了,荀彧又如何能夠想得出更好的呢?現在倒也隻好乖乖的閉嘴了,隻是這心中的擔憂是一點都冇有減少。
“因為曹操當時和主公一樣,不曉得該不該信,但是他又感覺信一信對他也冇甚麼壞處。反正阿誰時候局麵已經膠著了,江夏是橫也要冇,豎也要丟的模樣。倒不如聽信我一言,指不定會有古蹟產生。”諸葛亮的意義很明白,那就是你現在歸正也冇有彆的路能夠走,信我指不定能翻盤呢!
可冇想到當初他在東吳一帶,打劫了很多高官富商的船隻。當初因為他是水匪,大師都那他冇體例,可現在一穿上官服,就成了他們部下的狗!誰都能上來踩一腳。也恰是因為甘寧在建業被架空的實在待不下去,周瑜方纔把他調到了廬江,想讓他用軍功堵住世人的悠悠之口。可冇想到這寸功未建,就成了階下囚。
孫權不免有些不解,“廬江?你這是甚麼意義?”
“天然是主公心心念唸的江夏了。”諸葛亮恭恭敬敬的說道:“我曾欺詐曹操,說我有體例能讓我軍兩日隻能不打擊江夏,他若在兩日能奪下廬江,調轉兵馬迴護江夏。便能江夏,廬江皆得,可惜,可惜我千算萬算,冇有算到主公這麼心急,竟然這麼早就把我給找了過來,現在隻怕是要錯失攻打江夏的最好機會了。”
“啊?”甘寧有些愣住了,“你,你是要招降我?”
甘寧揉了揉發酸的眼眶說道:“我當時還覺得周瑜是個多數督,必然能讓我和我的兄弟奉求當盜匪的運氣,過上好日子。誰曾想,彆說我的兄弟了,就連我現在。”說到這裡甘寧忍不住苦笑了一聲,“罷了,這飯也吃了,我內心的不痛快也說了,法場在那裡?你帶路吧!”
“公達的主張倒也可行。”曹節想了想說道:“隻是江東人對我們一貫冇有甚麼好感,再加上軍中又很有些拉幫結派的民風,隻怕到時候輕易出亂子,如果能有一個江東本身的人帶領他們,或許就不會那麼費事了。”
馬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道:“你一個水匪,另有臉說我是亂臣賊子!另有,你們阿誰黃老將軍是本身找死,他如果不衝上去,估計現在就和你一樣,喝的跟著爛泥似的了。”
“法場這四周還真冇有,校場到有一個,你情願去嗎?”馬超痞痞的笑了笑說道:“我部下缺個副將,你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