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往啊……”
青峰把人摟得更緊了些:“八點二十,一會兒看看有冇有再晚一些的。”
“彆鬨。”沙紀拍掉了他撫上了胸前圓潤的掌心,按捺著身材的顫栗看他不滿的皺眉,卻乖乖冇有再不循分的脫手動腳,隻是摟著她,“真的不要再來一次?總感覺要喂得更飽一些才行啊。”
……到底是誰比較不滿足啊。
阿誰拖長的尾音聽起來有幾分撒嬌的意味,因為嚴峻身材還猛地顫栗了一下,沙紀看著他高低轉動著的喉結,沉默了好久,等得不耐煩的青峰有些憤怒的把她摟得更緊,儘力歪側著頭看她:“你……你同意分歧意啊。”
她手上捧著一杯熱巧克力,蒸騰起來的絲絲霧氣帶著巧克力的濃烈香氣侵入人的每一個毛孔,時不時抿上一口,彷彿那種醇香就會順著喉嚨伸展到身材的每一個角落。
青峰懶洋洋的抱著她,過了一會兒又開端摸摸蹭蹭,長手長腳的把她圈在懷裡不讓閃躲,俄然便湊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我喜好你,沙紀。”
沙紀慢悠悠的反覆了一遍這三個字,彷彿頗多思慮的模樣,一根筋的大型凶獸心想實在不可就丟回床上去做到同意為止好了。
沙紀被他吮吸的舌根發麻,抬手便去拍打他的胸膛,青峰從喉嚨間逸出一聲滿足地哭泣,沉淪著唇舌展轉間的氣味和滋味,漸漸撤了出來,暴露了吃飽喝足的對勁模樣,看著她潮紅的兩頰,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瞪他,又忍不住低下頭去輕咬著她顫栗的耳垂緊貼著她低聲地說:“再來一次?”
她心跳漏了半拍,挑著眉笑出聲來:“說晚了吧。”
明顯是某個食髓知味的大型植物摟著她不斷的問舒不舒暢恨不得把她滿身的敏感點都找個遍,時而暢快痛快時而又是纏綿黏膩的欺負人,仰仗著天生的野性直覺玩得人的確要瘋,一陣陣的電流順著脊椎四周亂竄,神經緊繃的像是能夠聽到火花聲,被難捨難分吻得差點斷氣,甚麼破廉恥的話都被他誘哄著往外蹦,還不斷的教唆著她一會兒要如許一會兒要那樣,被衝撞得閃躲到一邊又被不依不饒的拉扯返來,快感炸裂的滿身癱軟,連聲音都斷斷續續破裂的像是從唇縫間往外逸散開。
青峰會錯了意,含著她的耳垂嘟嘟囔囔的說:“在浴室的時候你說很舒暢的嘛。”
沙紀冇好氣的抬手便去推他:“走開啦,剛纔這句話說了多少遍,騙子。”
青峰將她環繞在懷裡,下巴在她的頭頂蹭了蹭,語氣當中竟然透出幾分和順來:“因為在做之前說的話,總感覺不懷美意啊,像是為了做這類事情才說的一樣。很早之前就想要和你做了,但是在課堂也好,在球場也好,總感覺必必要忍下來啊,如果是你的話,既然是你的話……當然是你啊。”
沙紀輕柔的就往他懷裡躺,微微側過甚去,剛要開口便被對上她視野的青峰直接垂著頭壓下去,把她的話往嘴裡吞,她想要彆開首去把話說完,剛有所行動便被他扣在腦後的手掌擰了返來,誘哄似的舔舐過她的嘴唇,唇舌探出來以後便來膠葛上她的舌根,巧克力的醇香在兩人的唇齒之間瓜代,彷彿還能咀嚼到餘味的甜美。
想到那一幅幅破裂的場景畫麵沙紀就忍不住閉上雙眼,當時候嗓音之間溢位的聲音彷彿不是本身的,千嬌百媚委宛纏綿,聽得青峰都忍不住越玩兒越努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