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之前是不抹眼影的,自從因為他的原因而開了寫輪眼以後,他就迷上了她那雙紅色的眼睛。也不曉得出於甚麼樣的表情,當時候他送了一盒緋紅色的顏料給她,看著她塗上眼影,阿修羅感覺很滿足。
見到姐姐的阿修羅很歡暢,或許是因為急著走到因陀羅身邊的原因,他冇有走遠路繞太小河,麵是直接在河的另一邊脫掉鞋子渡水而過。
因陀羅口中的“他”讓阿修羅非常在乎,內心模糊約約有根刺紮在內裡,讓他極度不舒暢。甚麼時候在他冇重視到的環境下姐姐跟彆人這麼熟稔了。
將阿修羅的衣服用樹枝撐起來掛在火堆上方後,因陀羅隨即轉過身來朝著阿修羅背後的方向走去,她是想幫弟弟查抄身上有冇有其他傷到的處所,剛纔她看到阿修羅摔下的時候是以背部著地的。
“咦,這如何能夠,阿修羅大人但是六道大人的兒子。”近藤修司一臉當真地辯駁了因陀羅的話,神采看起來非常的嚴厲。
這個場麵另有因為這個行動而不自發將手伸到耳邊按住亂髮,並且臉上帶著羞意的因陀羅,都讓阿修羅感覺……
一想到在麵對彆人時老是擺出一幅冷酷態度的因陀羅,在麵對本身的時候卻事事和順的模樣,阿修羅便感覺非常滿足,就連眼尾和嘴角也模糊往上提。
“噗……修司你不消在稱呼阿修羅的時候前麵加上大人的。”在稱呼她的時候就直接叫名字,反而在稱呼她弟弟的時候就加上大人兩個字,這讓因陀羅在感覺好笑的同時又感受有些歡暢。
公然,他在姐姐內心纔是最特彆和首要的人。阿修羅但願這類乾係一向不會有任何竄改,他們隻要相互纔是對方最首要的人……
風吹過樹葉收回沙沙的聲音,樹陰底下少年和少女正以輕鬆的姿勢跟對方閒談著,嘴角帶著淺笑,兩人的眼睛裡彷彿除了對方以外誰也看不見。
“姐姐,他是?”不明以是地望這個剛呈現不久的少年,阿修羅伸出食指指向對方,臉上帶沉迷惑。
看到阿修羅這副模樣,因陀羅拿出一張潔淨的手帕來為他擦臉,順帶擦掉臉上所沾著的泥沙,“阿修羅你將衣服脫下來吧,我先幫你弄乾它。”
十七歲的因陀羅早早就覺醒了跟她父親六道神仙一樣的寫輪眼。跟她弟弟阿修羅分歧,因陀羅從小就有著極高的才氣,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女人的話,或許父親所創建的忍宗就會由她來擔當。
見到阿修羅的時候,他彷彿有些不測,傻愣了一下以後又揚起一抹笑容朝阿修羅施禮道,“阿修羅大人。”
“是嗎,前次他也這麼說過,他說緋紅色眼影最合適我……”彷彿是想起甚麼事情一樣,因陀羅臉上帶著一抹羞意。
伸脫手來想為姐姐摘掉掉落在頭髮上的樹葉,卻冇想到手纔剛要伸出去,另一隻手已經超出他將因陀羅頭上的葉子給摘了下來。
“我是,我是因陀羅的朋友近藤修司。”對方彷彿是有些不美意義,又彷彿是在擔憂著甚麼,以是在麵對阿修羅的時候顯得特彆嚴峻,到了最後乃至連說話的語速都加快了很多,“你好,因陀羅的弟弟,阿修羅大人!”
“冇乾係的姐姐,隻是濕掉衣服罷了,你就不要下來把本身的衣服也弄濕了。”說罷他一邊笑著一邊站起來,水花跟著他的行動而灑落在河麵上,在陽光暉映閃閃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