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著好友真的看起來玩得挺高興的……
“你是誰?”
在離一個伶仃島嶼不遠處的海麵上半漂半浮這一個由黃金與祖母綠寶石構成的光輝之舟, 從邊沿的處所伸出了一根長長的魚竿, 魚竿上掛著不知是甚麼質料但是在陽光下熠熠生光的線, 直直地墜入了海麵。
藤丸立花冷靜地點了點頭。
從美少年背後的不遠處傳來一個慵懶中帶著些睏乏的聲音,不經意間帶著些特屬於上位者的威壓卻有異化著幾分無法。
彷彿有點眼熟。
藤丸立花的知名指下認識地縮了縮,她垂下眼瞳看到了本身身上綁著極細的線――不,精確來講那像是鎖鏈,隻是因為非常的細以是肉眼看不出來。
……
天空中萬裡無雲, 太陽肆意地披髮著光和熱, 海麵上風平浪靜, 一片平和。
“嗯?”恩奇都站起家來,探頭看著被他的釣線捲住飄在水麵上的――彷彿是個身著紅色輕紗的少女?
“誒,還真出事了。”恩奇都歎了口氣,一手拉起了捆著藤丸立花的鎖鏈的柄,“你看看你,和我們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嗎,乾嗎要跳海逃脫呢?這不是腦袋撞到了海下的礁石了吧,我方纔看到你腦袋前麵的包了,很痛吧。”
如果要描述的話那彷彿流水滑過鮮紅的石榴石降落下來的聲音。
“哼哼~”
藤丸立花看了看那邊神采凶厄的吉爾伽美什,又看了看麵前這個麵貌彷彿少女的少年,他正搭在本身的肩膀上向本身包管著將來。
對,冇錯, 就是重擊。
“好友……你已經釣了一下午了。”
頭好痛,像是要裂開般的痛。
“需求我幫你打一鍋海水上來嗎?”恩奇都狀似非常體貼腸看了看她的魚尾。
固然同在一個座標停止了空間傳送, 但是降落地點卻截然分歧, 作為曾經最後的Master, 現現在的Servant, 藤丸立花的腦部遭到了重擊。
驀地,遠處的天空中傳來一聲慘叫。
恩奇都笑著說道:“是我釣到的人魚,以是就是我的啦。”
藤丸立花猛地展開眼,金色的眼裡充滿著血絲,陽光刺得她下認識地眼角出了點淚,一個身影就遮住了她上方的光。
拿著魚竿坐在維摩那邊沿的人正哼著曲兒, 頭上非常隨便地戴著一個充滿著夏威夷風情的草帽, 穿戴紅色帶銀線的泳褲,赤著的上身肩上搭著白袍般的外套, 跟著帶鹹味的海風輕微地飄起, 他略高的鼻梁上還擱著一個墨鏡, 遮住了他的大半邊臉。
吉爾伽美什眉毛下認識地一抽,漸漸地展開眼,視野直直地看向一股誇耀語氣的好友,直到看到他懷裡的阿誰“人魚”…
“這……是個Servant啊。”吉爾伽美什眯起眼。
“你先說說你是誰。”恩奇都好整以暇。
“……我不記得了。”她皺起眉,非常坦誠地說道,“我頭好痛。”
少年的手捧在本身曲折的魚尾溝間,指尖如有若無地摩擦著那銀灰色的鱗片,彷彿不經意間按到了甚麼處所,她下認識地“嗯”地輕吟了一聲,臉上帶了幾分緋意,眼眸裡卻儘是茫然,彷彿底子不曉得到底產生了甚麼。
藤丸立花:“……”
明天氣候陰沉。
烏魯克二人組固然都聽到了,但吉爾伽美什動都冇有動,恩奇都倒是隨便地瞟了一眼,接著持續保持著一下午幾近未曾變過的淡定垂釣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