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震!你放開我!”
“你……”雲銀河驚奇地睜大眼睛。
玄震微微一笑,並未轉頭,“本日以後,是生是死都憑師弟決計,隻是,隻要我尚存於世,就毫不會任由師弟受我所累,去受那循環之苦!”
“玄震!!!”他大聲呼喊著那小我的名字,卻隻能見到一個背影。這個背影的仆人,正一步步地決然向九天玄女的方向走去。
“你是何人,竟識得望舒?”一個冰冷的聲音道,如同他的背影一樣,這小我的聲音也是冷硬非常,毫無豪情。
“我叫雲銀河,叨教前輩是?”
玄震站定,抬頭望著不動聲色的九天玄女,安靜道,“玄霄師弟所為並未衝犯天界,如果就此停止,應有甚麼獎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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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銀河有些躊躇,還是道,“莫非……前輩便是玄霄?”
“我之以是久久不答,不過是驚奇於師兄……竟將這一麵閃現出來罷了。”
“你說……玄震?”明真一震,神采變得極其不天然,“是了,瓊華已毀,任他如何強大,天然也要受罰。”
“雲銀河……雲銀河……你的父母是不是雲天青和夙玉?”
玄霄聞言暴露鄙夷之色,“人不像人,神不像神,與此等報酬伍,不如赴死!”
“是啊,不如赴死!”玄震哈哈大笑,劍指天涯,“隻是在死之前,師弟可願與我一道,將這冠冕堂皇的神界,捅出幾個洞穴來呢?”
“如此……甚好。”玄震微微一笑,閉目道,“你能夠脫手了。”
玄震看著他的背影,好久冇有移開視野。半晌以後,他微微一笑,眼神當中透暴露和順和決然。
雲銀河一愣,莫非玄震竟是神魂俱滅,以是連鬼界也……
隻要那把望舒劍,如同十九年前一樣,日複一日,涓滴穩定地插在原地,彷彿在等候它真正的仆人。
“但他竟連這個機遇也不留給我……更加可愛!”
龐大的轟鳴聲中,全部瓊華毀於一旦。
但是現在的他,已然說不出勸止的話了。因為僅僅是說完這些話,玄霄便彷彿放下了最後的一點牽掛,渾身的靈力暴漲――這是玉石俱焚的征象。
玄震閉著眼睛,耳邊玄霄的聲音卻更加清楚起來。無需轉頭去看,他便能夠清楚地勾畫出身後之人的麵龐。阿誰冷峻寡言的人,也會有如許聲嘶力竭,滿懷絕望的時候。
玄霄冇有轉頭,但也從剛纔的狀況中離開出來。隻聽他冰冷隧道,“不錯,你又是從何得知。”
“再者……師兄覺得,對師兄的彆的一麵,玄霄就真的不知嗎?”
“前輩……”雲銀河暴露不忍的神情,道,“逝者不成追,你還是……”